,闻惊舞却分明看出他的意思——扔吧。
真是不嫌事大!
闻惊舞愤愤埋怨了句,到底将瓷瓶搁了回去。
这东西不必其他,到时碎瓷满地都是,真伤着了哪个也不好。
这一幕落在柳元叙眼中,他惧意散去,眼中满是得色,“怎么,怕了?”
“要我说也是,娇娇弱弱一个小娘子么,脾气这么大做什么,在家里也是这样?”
听着他不着四六的话,闻惊舞拎着裙摆就要下楼,却见柳元叙面色骤变,扬手就要去打云笙公子。
管事第一时间冲了上去,一把将柳元叙推出去好几步。
“你疯了!竟然还想闹事?”ωωw.
长春院能在京城长盛不衰,云清风背后也是有些底气的,已经许久没见过敢在他面前这般猖狂的人。
“我闹事?要闹事的是我吗?”
柳元叙没好气地指着云笙公子,“不过是个小倌,看得起他才叫他一句公子,真给他脸了不成,连我也敢骂!”
自从闻名京城,就再也没有人说过云笙公子是小倌,提起时都只称“云笙公子”,柳元叙这种恼羞成怒的还是头一回。
“云笙公子怎么骂你了?在场这么多人,没一个人听见,就只你听见了?”
闻惊舞拾级而下,一双眸子冷冰冰地看着柳元叙,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这句话一出,大厅里不少人都出言附和。
其中不乏有些人离得很近,却也没听见半点动静。
“别是闹事被人拆穿了就心虚吧?”
“云笙公子是什么身价,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直说就是,何必见着了人又耍这种把戏,不是平白浪费别人时间吗?”
“嘿,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,我可见他来过好几回了,次次都是一张口就问云笙公子,估计这次也没想着人家能见他,不想出银子吧?”
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,很快将事情圆了起来,听起来竟然还都很合理。
柳元叙气得面红耳赤,抬手就撒出一把银票。
“少在这胡说八道,爷我有的是钱,你们都算是什么东西,也敢对我出言不逊!”
柳元叙生来轻狂,加上这些年也算是小有所成,行事越发无所顾忌。
在场的多少都有些身份,鲜少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,也是气得不轻。
没等得他们说什么,闻惊舞已经走到了柳元叙面前。
她缓缓俯身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