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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喝这个。”
“王妃。”
红枣板着脸,将药往闻惊舞面前一放,“哪有生病不吃药的,您要是不喝,奴婢就去见王爷了。”
“嘿,你这丫头……”
“何事要找本王?”
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,这不,红枣话音刚落,曹操——慕舆凛川就来了。
早起听说闻惊舞院里传了府医,慕舆凛川用过膳就顺路来看看,不想也能撞上她们提及自己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红枣在闻惊舞面前说得欢,一见慕舆凛川就怂了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慕舆凛川倒也没追问,顺着气味看向桌上的药,“怎么了?”
闻惊舞头一撇,只当听不见他的话。
“回王爷,王妃早起受了风寒,刚寻府医看过了,这是熬好的药。”
慕舆凛川眸子一低,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什么。
“她不肯喝药?”
“瞎说!”
红枣还没开口,闻惊舞就大声反驳,“谁说我不愿意喝药了,不过是太烫了,我放着晾一晾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
慕舆凛川摆明了不信,张口还要说什么。
闻惊舞一心跟他作对,端起药碗就一饮而尽。
微烫的药汁让闻惊舞嘴唇泛红,她瞪着眼看向慕舆凛川,“看见没有,都说了只是嫌烫。”
“嗯,那是本王误会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闻惊舞轻哼一声,并未意识到自己被诓了。
见闻惊舞精神尚可,慕舆凛川将红枣打发了出去。
屋子一空,闻惊舞瞬间戒备起来,起身挪到远离慕舆凛川的地方。
慕舆凛川坐在桌前,十指交叉放在桌上。
“说说吧,你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闻惊舞心里一“咯噔”,面上却是恰到好处的无辜,“王爷在说什么,我就是我啊,还能是什么人?”
“你不是闻惊舞。”
慕舆凛川说得笃定,摆明了不是要听闻惊舞的借口,而是要从她口中问出实话。
闻惊舞身侧的手一蜷,干笑道:“您又说笑了,我是不是闻惊舞,您去问我爹娘不就是了,血脉至亲,他们难道还会认不出我?”
“你的身份若有问题,整个闻家都会被牵连,闻太师不会承认。”
“那你就是认定我的身份有问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