枣眼中蓄着泪上前，说到一半就看见慢一步过来的慕舆凛川，瞬间噎住。

“先进去吧，我待会儿跟你细说。”闻惊舞拍了拍红枣手背，带着她把路让开。

茶水很快送到屋内，闻惊舞先倒了一杯端着捂手，心中盘算该先问什么。

“你今日去醉花楼做什么？”闻惊舞斟酌半晌，拣了个最不容易让人起疑的。

这样一来，即便慕舆凛川不会忘记这段记忆，她也不至于表现得太明显。

“底下人来报，说那里发现了地牢，他们怕打草惊蛇，没进去查看，我趁夜去看看。”

慕舆凛川一板一眼，说得甚为详细。

“那地牢……”两人一问一答，相处的十分和睦。

“你去那里做什么？”慕舆凛川回答完一个问题，十分自然地问。

“今日我在后花园看见你出门，悄悄跟在后面，不说这个，你知道地牢里那两个人的身份吗？”

闻惊舞没做防备，下意识回了话，又接着问。

“知道，是枯潭寺的尼姑，倒是你，你救了人，总不会就这么撒手不管吧？”

“那当然，我和她约在——”

闻惊舞止住话，眯着眼睛看向慕舆凛川，“是我在问你，你问我干什么？”

慕舆凛川沉默着，面上仍旧没什么情绪，不像是清醒过来的样子。

闻惊舞盯了他半天，半信半疑地收回视线。

“你跟苏子衿是什么关系，我见她待你十分亲昵，若是需要做平妻……”

慕舆凛川眉心紧蹙，不待言语，闻惊舞就一巴掌拍在桌上。

“好啊，你果然实在骗我！”

她就说嘛，怎么可能被催眠的人还能知道反问，慕舆凛川真是太狡猾了！

慕舆凛川面色淡然，饮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反问回来，“我狡猾？你给我吃的什么药？”

闻惊舞心虚了一瞬，理直气壮道：“止血药啊，你血流成那个样子，如果不是药起效了，能这么快止住吗。”

只不过是在上面裹了一层别的罢了，怎么不是止血药呢。

慕舆凛川看着她欲盖弥彰，眸子一点点冷了下来，“下次再做这种无聊的事，你不会有机会狡辩。”

闻惊舞一听他这么说，也来了气，抬手就把他往外推。

“好么，我居心不良，我心怀不轨，我是天大的坏人，您赶紧走，别待在这儿坏了您的运道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