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要报官,几个男子面上闪过一丝慌乱,转瞬即逝。
“报什么官?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离县城远着呢!”矮个子男子不悦地说道。
沈文虎见后面的马车迟迟没动,他骑着小白又跑了回来。
“小姑姑,发生什么事?这羊躺地上碍事,我把他搬开。”沈文虎跳下马背,就要去挪地上躺着的那只羊。
沈云酥还没来得及阻止他,一旁的鹰钩鼻男子上前一把握住沈文虎的手腕道,“小兄弟,别动它,这是证据,这羊可是死在你们的马车面前的。”
“你们什么意思?想讹咱们?”沈文虎瞪着眼问道。
“什么叫讹你们,你们吓死了我们的领头羊,赔偿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“这手法用得很熟练呀!可惜了好东西。”沈云酥看着那几个壮汉,嘴角浮起一抹讥讽。
几个男子眼底闪过一抹心虚,沈云酥几人尽收眼底。
沈云星戏谑地问道,“几位想怎么赔偿?五两银子怎么样?”
沈云星想着给他们几两银子这事就算完了,他们好继续赶路。
“小叔叔,你疯了吗?过年的时候我才买了一只羊,屠夫杀好收拾干净了也才四两多。”沈文虎急忙道。
沈文虎不是心疼那多给出那一点的银子,他和沈云星出门在外,早有默契,他是想让对方知道,他们很抠门,多一个铜板都不会再加了。
“五两?你想得美,五十两这事都不算完。”鹰钩鼻男子目露凶光,穷图匕见,他恶狠狠的说道。
沈云酥四下张望了一圈。
官道的一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,另一边是一个依山而建的村庄。
远远看去,村庄不大,透过竹林,隐约可见里面的农家小院。
村子外,临官道的地里,稀稀拉拉地种了一些菜。
沈云星挑眉问道,“你们想怎么样?你们这羊怎么死的一查便知,我愿意花五两银子给你们,那都是我做人仁慈,如果你们执意纠缠,我就报官说你们拦路打劫。”“哼!威胁咱们,你还嫩着呢!今天你们若不留下五辆马车,你们谁都别想离开这里。”矮个子男子用手指着沈云星一群人说道。
“五辆马车?你这不是打劫是什么?”阿欢惊呼出声,她转身就去车厢里拿佩剑。
前面一路上都平安无事,她们也放松了警惕,把佩剑都放车厢里了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吵死了。”阿欢的惊呼声扰了医白骨的清梦,他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