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的歪了歪脑袋,“冰儿,你哭什么?这是不喜欢吗?这是我精挑细选很久的,送给你好不好?”
见齐王并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,方冰绝点了点头。
齐王咧开嘴笑,在背光的灯光下,他的嘴角几乎都要咧到后耳根,像是阴曹地府走来的恶鬼。
接着,不等方冰绝询问要怎么“送”给她?
齐王抽过旁边的绳索,把方冰绝捆着绑在了床上。
那是一个石床。
趴在那张床上的时候,方冰绝闻到鼻腔中浓浓充斥着鲜血的味道。
石床冷硬,乌黑。
上面全都是没有被擦拭干净的血渍。
方冰绝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淌了下来。
她被齐王脱掉里衣之后,就露出了那个腊梅形状的疤痕。
齐王深深的把那片肉从她背上剐了下来,又从那几张人皮里选上一张他所谓的上好皮肉,缝到了方冰绝的背上。
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齐王在整个过程中不允许方冰绝晕过去。
他把力道控制在让人疼晕和倍受折磨之间。
那一夜方冰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她才真正的知道自己爱着的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恶鬼。
不幸中的万幸是,他那诡异的收藏癖,并没有对方冰绝发作。wap.bΙQμGètν.net
用齐王的话来说。
“我更喜欢冰儿鲜活的在我的怀里冲我撒娇,每当这时,我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,她们的生命也在你的身上得以延续。”
在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,方冰绝被恶心吐了。
齐王离开之后,她就抱着木桶,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侍女不理解,为什么方冰绝在一夜之间就对齐王转换了态度。
从之前的鲜活可人,到了如今表面演戏,背地里恨不得杀了齐王。
可是她不能。
齐王的恶臭爱好在她的身上继续延续。
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。
人皮,腐肉,全被一针针密密麻麻的线缝在了她的身上。
从第一次的害怕恶心变成了最终的麻木。
方冰绝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一次次的迫害之中,也变成了像齐王那样恶心的人。
她变成了所谓真正的活体标本。
记录着齐王用残忍手段杀害过的鲜活的女孩。
她也像是一个刽子手。
岑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