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但是吃药这点,我还是希望你改。”
岑欢喜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陌生人会对自己的一个观点这么执着,但或许是这个执着打动了她,她松口请他进客栈坐坐,边喝杯热茶边说事情。
“李大夫,我看到你的态度了,你确实是一个对待医学很认真的大夫,可瘦你也要知道,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的态度,我的态度就是人能少吃药就少吃药……”
“不行!”
李大夫声音尖利,引得大堂里其他客人的注目,他却一点都不在乎,喘着粗气的盯着岑欢喜瞧,在岑欢喜快受不住开口说话时,他突然恢复了正常,喝下一杯茶,突然开口。
“我知道你觉得我很烦,很不可理喻,但是这些都是我的经验之谈。”
“想来你也知道我在半月城名声不好的原因了吧?而那一切,都是因为我没及时给病人吃药。”
李大夫低着头坐在那里,一字一句的剖开自己的心,拉着自己回到自己噩梦的那一天。
那一天,他如往常般开馆,也如往常给病人看病,那个叫春花的姑娘也和其他的病人没什么两样,经过把脉,也确定她只是简单的中暑。
这种在农家是很常见的,所以他就没开药,只是让人回去后多喝水多休息,喝点车前草水就可以了。
可是在几日后,那位姑娘却突然死了。
她的家属一口咬定就是因为他没给开药,人才会死的,他身为大夫,很清楚那位姑**情况,绝对不会因为没吃药就死,所以他据理力争,但一点用都没有,他的名声还是臭了。
“所以姑娘啊,一定要给病人吃药。”
他已经有些魔怔了,眼神微微涣散。
岑欢喜看着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多岁的李大夫,突然就能理解他的执着了,可是这样的执着不是好事,所以她沉吟了一会,还是选择打破他的认知。
“可是李大夫,心有恶意的人,你不管再如何小心谨慎,也会被钻到空子的。”
“他们不辨是非,不遵道理,无处可避。”
这就是“没有千日防贼,只有千日做贼”的道理,而且这种人,你越规避,他们就越得寸进尺,最好的办法就是撕破他们的假面。
“李大夫,我们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缘分,我帮你一下吧,你跟我说说,春花姑**死状是什么样的。”
回答她的是摇头。
“我没看到过春花姑娘最后的样子,但是我有试图去打探过,听说她是突然倒下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