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昨日还好好的刀口全部开裂却发炎,伤口红肿还有一点点脓水,这个恶化程度,是岑欢喜万万没想到的。
她一边着急忙慌的给人处理伤口,一边询问万舒发生了什么。
不问还好,一问万舒的眼泪就下来了。
“岑大夫,我至今想不明白,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会摊上这样的婆婆,明明我刚入门的时候什么都做,甚至把她当成亲生母亲对待,但却越来越厌恶我……”
万舒真的想不明白。
岑欢喜叹了一口气。
“因为她觉得你抢走了她的儿子。”
万舒转头看向岑欢喜。
那表情像是在疑惑。
岑欢喜也愿意给人解惑。
“她是寡妇,一个人把蔡筠沁拉扯大,几十年的时间里的关注力都投注在蔡筠沁身上,结果你一来,蔡筠沁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你身上。”
“她觉得自己的付出付诸东流了,不甘心,所以处处针对你,只不过你很幸福,至少蔡筠沁拎的清。”
从她今天进门到现在都没看见蔡母得知,蔡母多半是被蔡筠沁给赶出去了。
万舒闻言点头。
“筠沁确实很向着我,这点我非常知足了。”
岑欢喜看她的心思完全被自己说的话给带走了,趁机把烧红的刀摁在万舒的创口上去除发脓的肉。
这一下,即使注意力被转移走,还是疼的她一哆嗦。
岑欢喜也没手软,让方婷把人摁住,速度极快的给人去脓消毒,那边处理完事情赶回来的蔡筠沁听到万舒凄惨的叫声,脚步很定在地上一样,再也无法往前一步。
半晌后,他慢慢的蹲下,双手抱头。
手指**头发中,抓挠的弧度越来越大,最终把一头整齐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,眼瞅着都要把头发抓下来了,岑欢喜阻止了他。
“别急着自责,你夫人的命救下来了,但接下来每一天都很重要,你一定要好生看顾,受气或者下床,都是目前最该避免的。”
“这些药是我特地配的,一天喝一次就行。”
岑欢喜也无意对别人家的家事插太多手,只能从自己的本分出发,以医学的角度告诫他一些事情,他也都听进去了,跟着岑欢喜认真的学了很多东西,然后再毕恭毕敬的给人送走。
大门被关上。
家中恢复安静,只是偶尔会有几声孩子的叫声。
蔡筠沁背靠门扉沉默了很久才进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