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道医,他们给人看病,除了正常的医学知识以外,还会输出很多玄学,偏偏每一个看似很荒谬的玄学理论,都可以从其他方面得到佐证。
岑欢喜一直对这种医种感到好奇,因此看的很认真。
只见被围在中心的道医,对于四处来的视线一点都没有不适,而是慢悠悠的捋了一把胡子,声音平稳沉着。
“下一位。”
一个大妈突破万难在他面前坐下。
“我我我,大夫啊,我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,总觉得心里有口气堵着,难受的不得了,您快帮我看看。”
道医像模像样的给她把脉。
“你的情况很严重啊。”
此话一出,岑欢喜和大妈同时变了脸色,大妈下一秒就着急忙慌的问自己的情况。
“你这是碰到小人暗算了,郁结于心了。”
大妈追问,“什么小人啊,我都没跟人吵架置气什么的,怎么就郁结于心了,您说仔细点?”
道医没马上回答,只是大拇指和食指靠在一起轻而快的搓了一下。
大妈自然是看出来什么意思了,犹豫了一下,还是准备掏钱袋,眼见就要掏出来了,被岑欢喜拦住。
“等一下,看病给诊金天经地义,但我没看错的话,你面前这个牌子写的是义诊吧?”
“用义诊的名头吸引人来,张口却要钱,这是什么意思,诈骗吗?”
她的语气并没有多严厉,反而带着些许轻描淡写,但偏偏轻易抓住了众多人的心理,大家看着道医的眼神更加炯炯有神,似乎都在问他为什么。
道医表情微不可闻的扭曲了一下。
“这位小友说话真有意思,义诊是不要诊金,又不是不要药钱,我诊断出此人遭小人暗算,郁结于心,她再追问,我给的就是解决办法,要钱,要的就是药费了。”
他这么一解释,好像也合乎情理。
大家有要被说服的迹象。
岑欢喜倒依旧坚定。
“你说的话有理,但我观此人的面相,不觉得她是郁结于心,倒像是暑气汇聚于五脏六腑,煎炙之下,导致内里受损,元气滞留,才食不下咽,夜不能寐。”
在场的人,十个里有九个是庄稼人。
一听这诊断,联想自己往常中暑的感受,再往严重里想想,不就是和大妈一个症状嘛,而让这番诊断更有信服力的是,有人认出岑欢喜了。
那人高呼。
“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