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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彩娜对于这样的段旬邑,只觉得惊讶万分。
因为他自从见了自己后,就一直死缠烂打的,一开始还维持着斯文的表象,只是在自己去给他送餐的时候言语出界了一些,后来发现自己对他真的没意思,就开始表露真实模样了。
比如刚才,那副霸道蛮横的样子,就是他的真实模样。
她本来都以为自己真的逃不掉了,没想到今天遇到贵人了!
思及此,她感激的看了几眼岑欢喜。
岑欢喜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等段旬邑喊来人恢复店铺的时候,特地把段旬邑喊过来说话。
“婚姻之事,讲究一个你情我愿,这点我相信从小就被送到宫中与皇子公主们一起读书的段公子你,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当然,我理解你情之所至,身不由己,但你也要理解被你追求之人的心,如果她心悦于你,这就是一桩美事,但如果这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,我认为你该点到为止了。”
都是一个圈子里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岑欢喜也没把话说的太直,而是以一个看似劝慰,实则不容反驳的语气,和段旬邑说话。
段旬邑根本不敢反驳。
只能不断的点头。
倚在边上众观全局的霍则寅,却不觉得段旬邑把话听进去了,因为以他的角度,可以看到段旬邑在点头的时候,眼中一闪而过的不甘心。
也因为这一眼。
他回去后额外关注了一下段旬邑,还真让他守到一些事情了,偏偏手底下的人来找他汇报的时候,岑欢喜也在,她当即沉下脸色,拉着他出门。
等看到昏迷不醒的严彩娜时,岑欢喜的怒火就彻底压不住了。
“段旬邑!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
她已经给过他机会了,既然他死不悔改,那就别怪她无情了。
一个抬手。
侍卫蜂拥而上,快速的把段旬邑擒拿住,但在要押出去的时候,段大人赶到了,只见他快步冲到岑欢喜面前,对着她双手作揖。
“请夫人放过我家儿,他就是年岁小不知事,这才犯下如此错误,请夫人海涵!”
这话说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岑欢喜非要为难段旬邑一样。
她冷笑一声。
“都二十来岁的人还被说年纪小,那你倒是跟我说说,什么样才算是年纪大,已经入土为安的才算是吗?”
“还有,大齐律条明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