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实体化的拓拔荇,吓得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这表情阴沉的哦,晚上套件白衣服都可以去冒充鬼了。”
拓拔荇冷哼一声。
“我还能因为什么,还不是某人爽我约!我在这等了一下午!”
岑欢喜迷茫了,“我出发前留人给你传信了啊。”
话音刚落,负责传信的那个下人跑出来,二话不说就给她跪下。
“夫人,奴才罪该万死,您走后,奴才被喊走清点东西了,因为东西又杂又乱,奴才耽搁到刚刚才弄好,没及时给拓拔公子传信!”
岑欢喜蹙眉。
一时没空可以理解,一整个下午都没想起来跟拓拔荇说一声,这也太不像话了,她刚想说点什么,林默就抢了话头。
“人难免有疏忽。”
“下不为例,你下去吧。”
岑欢喜有些诧异林默对于这事的轻拿轻放,但她晓得要在外人面前给自家夫君留面子,也就没说什么,而是从拓拔荇那下手,跟哄小孩一样边哄着人,边在大堂上熟悉的位置坐下。M.
“别生气嘛,这次是我思虑不周,这样,我这有一个很厉害的急救药的方子,给你做赔罪礼成不成?”
拓拔荇双手环胸,睨了药方一眼,眼睛瞬间亮的跟小灯泡一样,手上快速的接过药方,嘴上却还是傲娇的不得了。
“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了,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。”
“你快帮我看看,这个病例要怎么搞?我用了这两个法子,却一点进展都没有,眼看病人都要恶化了,我愁的一个头两个大!”
他收下药方,马上换了个样子,从袖袋掏出撰写好的病例推到岑欢喜面前。
岑欢喜一看,诶,这病例还真有点意思,和人一聊就是小半个时辰。
从头听到尾的林默听到他们研究出一些靠谱的方法后,终于忍不住了,以她是孕妇需要休息为由,把人带回屋里,连晚饭都让人送到屋里了。
她拿着调羹,舀一口蛋羹,看一眼林默。
半碗蛋羹下去。
把调羹一撇。
“你怎么这么看我啊?我脸上沾东西了?”
岑欢喜摸了一把脸,没摸到东西,表情更疑惑了。M.
这脸上没东西啊,怎么就这么看我啊,哦对了,还有件事得问清楚。
“你跟我好好说说,你是不是偷偷跟那个下人开口,让他不给拓拔荇传话的?让人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