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上来,叽叽喳喳的求助。
岑欢喜听的一个头两个大,挥手示意他们有秩序一点。
“我能来这,就是来救你们的,所以你们别着急,我会按照你们病情的轻重缓急来治疗。”
这话就是个定心剂,病人们一下子就安分下来了。
她简单的给他们做了个初步诊断来判断谁先谁后,当然,每看一个人,她都会问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,想看看能不能找出蛊虫源头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还真让岑欢喜发现苗头了。
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住在一个区域的,这个区域的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吃喝用的是同一条溪流,蛊虫极有可能在水中。
波及这么大一片区域,毫无疑问,得从源头入手。
岑欢喜晚上回去时,跟林默说了这个发现。
“你给人看病,找蛊虫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他说着将她揽在怀着,指腹隔着薄薄的里衣摩挲着她的皮肤,温润柔软的触感,让他很上头,动作弧度越来越大,眼瞅着都要擦枪走火了,被她啪的一下把手拍掉。
“动手动脚的,接下来每天都有的忙活,可没经历跟你宣**哦。”
林默没辙。
只能放弃。
翌日一早。
林默带着人顺着岑欢喜说的那条溪流摸到了源头,那边有一栋小木屋,类似于猎人在山上歇脚的屋子,推门一看,臭味熏天。
他一手抵门,一手不断的在鼻子前挥,等缓过气了,就带人进屋查看。
屋内摆着很多坛子。
随手揭个盖子一看,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虫子,而虫子底下是层层叠叠的骨头,个别没啃干净的肉已经腐烂了,臭味就是这些烂肉发出的。
“砰。”
林默把盖子扔出去,眉心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。
他认识这些虫子,是岑欢喜在岭南州给自己看过的蝼虫,只不过这里的看起来强健不少,一看毒素就不轻,难怪能捣出那么大的乱子。
在他腹诽的这段时间里,手下们已经把其他坛子都打开看了一遍,一共七十八个,其中三十来个都有新鲜的牲畜。
林默听完这些汇报眉心一跳。
“那养它们的人肯定就在附近,找!”
林默说完,手下们一窝蜂的冲出去,乍一看动作凶狠,但细看可以发现他们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,最大限度以不破坏现场的动作找线索。
还真让他们找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