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他生气了,我因为不听他的话去了跑马场,结果遇上马受惊,流产了。”
岑欢喜说的话让宋苓颐二人呆住了,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她的肚子,也算是明白为什么林默会这样了。
他养了三个孩子,却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了,哪怕他没有不把他们当做亲生的,但“当做”和“是真的”总是有差距的。
有了亲生孩子,不会不关心养子养女,但没有的话,总觉得有点不完整。
“哎,你们啊。”
山倾染叹了口气,牵过岑欢喜的手裹在自己的掌心里。
宋苓颐凑上前,“我有个主意,有句话**头打架床尾和,实在不行,床上打一架也能合!”
这话糙的让人不忍入耳。
山倾染拍了她一下。
“你这话也太糙了吧,说出去谁能信是一个侯府小姐说的出来的话。”
“我这叫话糙理不糙,再说了,夫妻俩吵架不就是这样和好的嘛,我告诉你,我这主意虽然馊,但肯定有用!”
宋苓颐都这么信誓旦旦了。
岑欢喜也信了几分。
过了几天,林默对岑欢喜的状态还是那样不冷不热,她急眼了。
某天晚上她支开了所有人,独自坐在屋外的长椅上,她在赌,赌林默这几天不是没回来,他只是在自己的休息时间离开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时间差不多了。
想法刚出现,这个小院的门被推开,林默往里走,猝不及防和她对上视线,看她衣衫单薄,没拿手炉,一个人坐在那,眼巴巴的看着自己。
他心一软。
边上前边褪下大氅给人披上。
“怎么穿的这么少?你的身体还在休养,这样好不了。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
岑欢喜跟蛇一样缠上林默,大氅落地,她也不在乎,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足够暖和了。
他却总觉得她不够暖和,带着人进屋。
门一关上,她趁着他去点火盆的功夫,把外衣给退了,他一回头就看到她穿的清凉,火气一下子就旺了,却没往天灵盖去,反而对着下三路走。
他深吸一口气,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,端着一副正人君子样,把外衣重新给人披上。
岑欢喜:?
“你什么意思啊?你这几天冷着我不是为了给我教训,而是对我没意思了?”
她说着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