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身,比谁都怕,但他没钱,再怕也只能这样过。
岑欢喜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你有医理基础,姑且算还有实践经验。”
“这样,我收留了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做学徒,就在郊外的庄子里,现在他们缺老师,如果你愿意去教授他们的话,你的药我包了,还给你月钱。”ωωw.
岳家父子有医理,但让他们又要管理庄子,又要教孩子,实在是太难为人了。
她那会回来的路上就在思考给孩子们找几个会医理的老师,没想到天助我也啊!
鄢勒闻言有些惶恐。
“我也还在学习,谈何教授旁人。”
“有句话叫活到老学到老,按照你这么说的话,岂不是没有人有教授旁人的资格了?”
岑欢喜口齿伶俐,说的鄢勒一愣一愣的,她乘胜追击,三两句就把人忽悠的应下这门差事。
她担心人跑了,在他在悬医阁修养的日子里,一直盯着他,直到将人送到庄子才放下心。
因为要检查孩子们这几天学到了什么,她耽搁了一些时间才回家,正好碰上刚从户部回来的林默,她当下就趴到人身上,跟个没长骨头的棉花娃娃一样赖着他。
他也任由她趴着。
甚至还因为担心她这样姿势太别扭不舒服,将人背起来了。
她安心的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,只觉得身心都放松了。
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我们半日不见就是一年半了,好久哦,好想你哦。”
岑欢喜嘟嘟囔囔的说着情话撒娇。
“我可不见你想我,一天到晚郊外和悬医阁来回跑,忙的马都瘦了,哪有时间想我啊。”
林默似笑非笑的回道,岑欢喜一下子就直起腰身,手死死的扒着他的肩膀。
“哪有!我那是忙正事,但不代表我不想你啊!”
“那这位很想我的岑大夫,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她最近在忙什么吗?”
岑欢喜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怎么跟林默说这事,现在他主动提起了,那就顺势说吧。
“我看京城难民很多,其中很多还是孩子,最小的也就跟囡囡一般大,我看着实在于心不忍,就以收他们为学徒的名义给他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,也让他们在有能力自立门户前,吃饱穿暖。”M.
岑欢喜说着说着重新趴回林默的肩膀,因为声音温柔,吐息不重,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在他的耳根,弄的他那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