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,现在水稻收割了,那些地也用来种药了,但是种类和数量也是有限的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我要的,你能提供。”
马晏殊把药材单子放在地上,抵着纸张边缘把单子推给岑欢喜。
她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。
好家伙。
还真都是自己有的。
“那交货周期呢?”
“我要的数量都是单子上了,一次**全。”
“可以。”
这种一次**清的合作最省事了,岑欢喜欣然答应。
两个人当场敲定合作细节,把文书签订后,她就带着马晏殊等人回她村中的家拿药材,没想到刚到那边就看见赵秀容正鬼鬼祟祟的在围墙那边张望。
“赵秀容!光天化日之下你该不会想翻进去偷东西吧?还真是人性本恶啊,坐了一个月的牢子还不收敛半点恶性。”
岑欢喜双手叉腰,张口喊的赵秀容哆嗦了一下。
她马上把手背到身后,眼神四处躲闪。
“胡,胡说八道什么呢,我就是路过来看看,不过你带着这么多男人来干嘛呢?**偷到老家,还真是胆大包天啊!”
赵秀容想着先发制人。
越说越觉得自己底气很足,声音变得格外坚定,岑欢喜简直要被气消了,见岳向北被这边动静吸引过来,招手让他带着马晏殊他们去拿药材,自个准备跟赵秀容一决高下。
“赵秀容,这么久了你还真是狗改不了**,瞎话照旧张口就来啊。”
“有道是脑子里想什么,看什么都像是什么,你脑子里都是那些男**女盗的腌臜事,才看什么都像是这种事情,而我今儿也坦坦荡荡的告诉你,刚才那是我的药材合作伙伴,关系正当着呢。”
“你要是再对外胡说什么,我就让你再进一次牢子!”
“我岑欢喜说到做到,不信你尽管试试!”
岑欢喜不是没有棱角,她只是习惯收起棱角,用伪装出来的温润面向世人,但每次碰上赵秀容一行人时,伪装就会被轻易撤下,因为她清楚,这些人只有被棱角划伤才会害怕。
这不,赵秀容吭都不敢吭一声就离开了。
岑欢喜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,转身进屋。
屋内岳向北已经清点好药材数量,正帮着马晏殊的人把药材往车上搬,那么多辆牛车,装的满满当当的,等最后一份药材也装好了,马晏殊拿出一个钱袋递给岑欢喜。
“一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