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完全不一样。
这样也好,岑欢喜本来还担心她情绪会再崩溃呢。
林默很快就把锯子拿来了,和岑欢喜配合,两人尽量平稳的把木头锯开。
然后请围观群众帮忙把人抬进悬医阁,接下来就是看岑欢喜了。
从白天到黑夜,整整八个小时,终于安全的把男子体内的把手取出来了。
说他倒霉吧,受了这么重的伤,基本断的都是肋骨,主要脏器损伤不多。
说他幸运吧,他新婚不久突遭此灾。
哎,都是命啊。
岑欢喜接过方婷递来的盐水,一口气喝完,嘱咐人一定要看好男子,他晚上可能会高烧,自己就头重脚轻的回屋倒头就睡了。
但都累成这样了,她睡几个小时就会惊醒一次去看男子。
次数多了,担心惊扰到家人睡眠,索性就待在医馆不回去,困了就窝在椅子上打个盹,早餐都是林默送过来的。
“困了就歇会。”
“不敢歇,他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,只要熬过去了存活率会高很多,我担心我回去睡了,他出什么事我赶不及救人。”
岑欢喜接过粥碗,往里头扒拉点咸菜,就埋头扒粥,呼噜几口吃完,招呼方婷过来吃,自己替换她去守着伤患,经过一晚上的努力,伤患伤口不再出血,但烧却没褪。
只要烧褪下去,情况就会好转了。
她收拾了一下给人扎针,多种针法齐下阵,短短几分钟内就把人扎的跟刺猬一样,不过男子气色倒是真的好了一些,她心稍安
,等到将近午时,男子终于退烧了。
他妻子当即就跪下给岑欢喜磕头,她微微侧身避过这个大礼,然后顺手将人拉起来。
“你不必这样。”
“岑大夫您不收我诊金,只收药钱,对我家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,我就算磕死也在所不辞!”
“悬医阁每日有十个义诊名额,你不过是排上了,不是我仁善。”
“不管如何,您就是我家的恩人!我今天来是把阿金带回去的,以后他康复了,我带着他来给您道谢!”
岑欢喜是不支持伤患现在回家的。
毕竟他刚过一个鬼门关,身子还虚着呢,太波动对他不好,但是看着女子一夜之间好像苍老了好几岁的面容,她担心对方有难言之隐,最终还是没开口劝诫。
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沈媛就到了。
“大夫呢?昨天没给我包扎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