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察觉出来。
“师傅,林默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,对于针灸的冲击承受能力提高了,这次下手可以狠一点了,运气好的话,这次就能醒。”
岑欢喜再三把脉,将一些细节确定清楚,才敢这么说。
严老闻言上手把脉。
得出的结论和岑欢喜相似。
“你身体还伤着呢,前几针比较不累,你扎前几针,后面那几针我来。”
“不用师傅,我来扎,您在边上帮我看着,如果哪里没做好,您可以提点我一下。”
这么说也没问题,严老就退到边上。
为防止中途虚脱没稳住针,岑欢喜提前在舌下压了片人参片,这才提气下针。
前几针如想象中的轻松,但她身上有伤,还是费了些力气,舌头灵活的把参片翻出来吮了几口,再开始下半段针灸。ωωw.
鬓角的汗越来越多,到最后甚至呈水流状顺着脸颊滑下没入衣襟,那块衣服都由浅色变成深色,再下一针,她的唇都没血色了。
岑欢喜知道再拖下去自己的体力就不够了,把参片嚼下去,狠狠心把剩下的几针一口气弄完,最后一针刚扎进去,她的腰背就软下去了,趴在床沿上,连喘气声都小的跟猫儿一样。
站在房门边的唐月恩把岑欢喜的艰难都看在眼中,心下很佩服她。
严老拿剩下的银针给岑欢喜扎了几针,大概一刻钟就岑欢喜就可以直起身了。
“师傅你给林默把下脉,看看他的情况怎样了。”
岑欢喜缓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关心林默,严老一边嘟囔着她对相公那么关心,对自己却那么不上心,一边给林默把脉。
不把不知道,一把吓一跳。
原本就在恢复的生机,在这次的扎针后,变得格外的蓬勃,如突降甘霖般滋润每一寸经脉。
不出意外的话,不需要多久林默就可以苏醒了,不过苏醒后针灸不能停,这样才可以排出剩余毒素。
他将这个结论说出来。
唐月恩惊喜的迈进来再三询问是否真实,岑欢喜倒是不怀疑师傅的结论,自个溜边出去坐在屋檐底下放松,没多久,唐月恩出来了,给她递了瓶酒。
“从京城带回来的百花酿,甜口,京城的里的小姐夫人们都爱这一口,你试试。”
岑欢喜也没客气,打开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,香甜的花香混杂醇厚的酒香滑入喉头,确实很好喝。
“欢喜,林默是一个,怎么说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