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们去找岑大夫,岑大夫肯定可以把你爹救回来!”
邱梨落仗不住母亲哀求,硬着头皮去找岑欢喜。
平时这个点,岑欢喜早就回去了,她以为这次也一样,没想到悬医阁还开着,岑欢喜和方婷在里面整理药材。
邱夫人抬脚就要冲进去,被邱梨落拽住。
“娘你现在仪表不好,你在马车里带着,我去找岑大夫就可以了。”
邱夫人茫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摸到了一手湿意,心知自己现在定然满脸眼泪,无法入目,就乖乖留在车内。
邱梨落下去后一步一步的朝悬医阁走去,每一步都给自己做一份心里建设,等停在门口时,心里已经只有父亲的安危了。
“岑大夫,我父亲重伤,危在旦夕,你可以跟我去看一下他吗?”
岑欢喜闻声抬头。
她之前发过誓,只要是邱家人,绝不诊治,但真的人命关天的时候,她还是没办法硬下心肠,犹豫了一下就拎着药箱出去了,不过从头到尾没给邱梨落一个多余的眼神。ωωw.
邱梨落这会也不挑了,马上带着人去见她爹。
邱老爷伤在背上,所以是趴在床上的。
再加上那些木刺位置特殊,之前的大夫都没敢处理,现在鲜血还在往下流。
一个小厮守在床边专门给人擦,几次水就被染红了。
岑欢喜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。
上前查看情况。
木刺密密麻麻,其中几个大的已经快要贯穿腰部了,中间肯定也伤着肾脏了。
一个处理不当,人就可能当场去世,不处理的话,看这血流的,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。
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,转身摇头,“我治不了。”
“不可能!你是不是还记恨我,所以不愿意给我爹治病?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给你道歉,我求求你救救我爹!”
邱梨落焦急之下嗓门不自觉的拔高,尖锐的声音让岑欢喜觉得耳膜都快被刺破了,不适的偏头缓解。
“邱小姐,你的所作所为确实很恶心人,让我很讨厌,但讨厌归讨厌,我是一个大夫,我不会拿病人开玩笑。”
“我敢说,请我之前,你们肯定也请了其他大夫来看过了,结果是不是都和我一样?”
“而且就算你们不介意治死这个结果,硬让我上,我也发挥超常,成功把木刺给处理好了,但还有脊柱啊。”
“脊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