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般，恨不得第二天出马。

……

“小样儿！我还玩不了你？”

王福收回目光，听得门外脚步声，“进来吧！”

前来拜访的是惠相，本土派的代表人物，他表情志忑，不知道王福找他深夜密谈所为何事？

“少殿主，惠相来了。”

虽然王福的职位，正式来说是西北下院的监院，但无论雷火殿的那位，都只会称呼他少殿主。

“嗯，惠相，我来找你，是为了问些事情，怕是只有你知道。”Ｍ.

惠相心中一凛，惶恐说道，“少殿主言重了，惠相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

“先起来。”

王福扶起惠相，请他坐在旁边喝茶。

惠相端起茶杯，嗅到清香气息，忍不住脱口而出，“点灵茶。”

他们远离鼓山，分配到当地的点灵茶，品级不高、鲜度不够，从未喝过这么好的茶水。

“不错，此次出征，我预备了上千斤茶叶，专门拨给西北下院，够不够？”

惠相听了连连点头，“够了，太够了。”

心想这位少殿主，虽然行事浮躁操切，但心肠不坏，知道体恤下面的人。

“惠相啊，你在清虚观那边有熟人吗？

这句话，如晴天霹雳，震得惠相脑袋空白、筋骨酥麻，一颗心更是颤悠悠。

“少殿主，我对道观忠心耿耿，何来如此一说？”

他慌得不行，连忙跪下，抬手就要发誓。

“慌什么，我是问你，清虚观撤离后，那片地界上，还有你认识的人吗？”

惠相一颗心落回肚子，猛地觉得自己活过来了，刚才太吓人！

“少殿主，我惠相对道观忠心耿耿，绝无和清虚观勾结的可能。”

惠相赌咒发誓，恨不得把心掏出来。

“说重点。”

“呃，认识几个。”

云阳观和清虚观邻近，对当地人来说，这属于学区划分，不影响四邻八乡的往来。

惠相是当地出身，也有几个光**玩泥巴的伙伴，长大后入了清虚观，若是旧友重逢，道袍一脱，照样是老交情。

惠相身在云阳观，他都关心本地的乡亲，那么清虚观那边的呢？

王福看着惠相，等待他的回答。

“少殿主慧眼如炬，请求我云阳观出手的，正是几位旧友牵头。”

惠相心知瞒不住，这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