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没有发现夜荻短暂的清醒。

余多多想要教孩子学会自我保护，可他们年纪太小，有些事，说不明白，不能说得太直白。

她想起自己曾看到过的某些新闻，她又不放心。

乡下地方，这些孩子没有任何的戒备心。

她第一次体验了一种为人父母的那种揪心。

余多多曾经是孤儿。

社会的阴暗面，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一圈，什么苦头都吃过。

等夜幕降临，余多多将甜甜抱起来，拍了拍自己的床头边，喊敬业也坐过来。

“宝贝们，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！”

敬业下意识地闭着眼睛，又猛地睁开，眼神里都是挣扎痛苦。

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坐在余多多的身边，乖巧地看着她。

等着余多多宣布死刑：她，不要他们了。

如果余多多离开他们的家，他绝对绝对不要原谅她。

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。

余多多：“你是不是做错事情了？”

敬业摇摇头，将脑袋放到她的腿上，眼神格外复杂。

余多多看他不想说，就没多问，眼下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。

她斟酌了好久，接下来这一段话该怎么开口。

“男孩和女孩都是上天派来的天使，纯洁无瑕，可是有一些大人心思脏了。”

“他们嫉妒你们的无瑕，总想要搞破坏你们飞翔的翅膀。”

甜甜立刻圈住余多多的脖子：“我才不怕，我有娘保护！”

余多多一阵语塞，她想说的不是这个。

甜甜睁着一双纯洁的双眼，写满了对余多多的信赖。

“对，娘会一直像你的守护灵一样，陪伴你长大！”

余多多叹气，儿童教育真让人头疼。

她吞吞吐吐了好半天，才含糊地说了一句。

“你们都不许让家人之外的人，脱掉你们的衣服，甚至是触碰、**被衣服遮住的地方。”

“不管是谁敢那么做，你们必须第一时间跑开，来找娘，娘会‘好好’和他们聊聊！”

余多多说这个话的眼神凶狠，咔擦地一声将床边的木头捏成碎渣。

甜甜懵懂地点点头。

敬业猛地瞪大双眼，看着她，又看看甜甜。

他想起昨天许芊芊说的话。

有人欺负甜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