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好,老奴这就去。有二小姐陪着吃点心,老夫人一定高兴。”
她说着,靠近了陆辞秋,压低了声音迅速地说了句:“想让您给大夫人看病。”
说完就走了。
陆辞秋面带笑意地进了屋,还不等行礼,就见老夫人笑着冲她招手,“阿秋你来啦!快到祖母身边来。前两日在那落云寺里,也不太方便与你好好说说话,祖母知道你受了莫大的委屈,实在心疼。都怪你那父亲,不分青红皂白就定官司,但凡他回头看看,他也该看到你就在人堆儿里站着,也该发现那陆倾城不见了。
现在好了,冤枉了你,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让倾城也丢尽了颜面,真是作孽。”
陆辞秋笑笑,笑容里却泛着冷意。
只把陆倾城这个事定义为丢尽颜面吗?
那怎么行!若只是一句丢脸,她这一套不是白做了。
于是笑着说:“冤枉了我没关系,毕竟也不是头一回了,我早都习惯了。只是此番家里可千万不能委屈着大姐姐,虽然她是以这种方式才能嫁给六殿下的,自己身败名裂不说,给家族也丢尽了脸面。但她依然是父亲从小宠到大的女儿,从前做庶女的时候父亲都没有委屈着她,该是我的东西也全都给了她,现在可不能因为出了这样的事就将她打入谷底了。
就冲着从小宠到大的情分,她备嫁在家,该给的嫁妆家里也是要给足的。”
老夫人半张着嘴巴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她这个话。
陆辞秋面上还是那种淡淡的,略带了些讥讽的笑。
她跟老夫人说:“大姐姐那样美丽,被誉为望京城女子的典范,虽然一时糊涂,但是我相信所有人都能理解她的。”
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了。
理解?怎么理解?
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三更半夜跑到外男屋里,还衣衫半解,这种事搁谁谁能理解?
她知道这是陆辞秋对她刚刚的话不满意,在堵她的嘴呢!心里一时有些不痛快,但又不好说什么,毕竟这个事儿就是陆倾城理亏。
可她还是想要挣扎一下,于是想了想道:“阿秋啊!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奇怪。倾城直到今日都还在说自己是被陷害的,说她明明是从自己屋里出来,跟着大家一起走去偏殿的。后来忽然就迷糊了一下,再醒来时人就已经在屋里了。你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陆辞秋答:“还能是怎么回事,胡说八道呗!都眼见为实了,难不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