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交易?杀了左相家的大公子,对本王有何好处?”这药效怎么还不发作?M.
“既然不想杀他,那你拿他威胁陆家什么呢?”陆辞秋摊摊手,“没有道理嘛!明儿我就告诉我父亲,说六殿下根本就不敢杀他儿子,用不着拿一个女儿去做交易。”
她翘起二郎腿,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问燕千云:“都这种时候了,六殿下哪来的勇气和自信来威胁陆家呢?正确的做法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对待我那位兄长,争取通过他这个渠道来跟陆家搞好关系,以期你母亲弟弟以及外祖家的事不要连累到你吗?
为何你反其道而行?”
她确实不懂,“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做法,即使是**,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再去纠结前皇贵妃和前太子的事。你却一意孤行,我该说你执着,还是该说你脑子有毛病?”
陆辞秋不懂,燕千云同样也不懂:“你究竟是凭着什么手段,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就给自己报了仇的?就凭我那十一弟吗?”他摇摇头,“我太了解他了,他若真的中意你,你当初绝对没有成为太子未婚妻的机会。”
陆辞秋没理会六殿下的话,只问他:“你知道我是在给自己报仇?”
“不然呢?”燕千云站了起来,在这偏殿里走了几圈,再转回来时,双手拄在桌子上凑近了她,“本王的弟弟把你吊在城墙上的那天,当真没有摔死你吗?”
陆辞秋的眼睛也眯了起来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我已经摔死了?”
“是的,陆辞秋,从前的你已经摔死了。现在的你,活着就是为了报仇,对吧?所以你手段凌厉又残忍,果断又决绝,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。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你如此狠辣,万一失手,对你自己来说也是万劫不复。就比如今晚,陆辞秋,打从你进入到这间偏殿,一切就已经注定了。”
陆辞秋不明白,“注定了什么?”
他指指桌上的茶,“这里面有迷情的药。”
她点头,“我知道啊!”
“你知道?”
“对啊!我是大夫,一闻就闻出来了。”
他失笑,“本王的药,无色无味。”
“那只是你自己看不出来也闻不出来。但你自己不行,不代表我也不行。”
“既然知道被下了药你还喝?”
“渴了就喝呗!”她说得理所当然,“渴了还不知道喝水,那岂不是**?至于有没有被下过药,那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,毕竟我有解药。”
燕千云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