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汛期乃在六到十月,其他季节河水稀少,水位退去,露出两岸淤泥,这才长了这许多芦苇、蒿草!”向导笑道。
牟文绶将信将疑,便亲自上前拨开草木一看,只见根部黑色淤泥淤积。
他寻了根木棍一试,竟有两尺深浅。
牟文绶这才放下心来,下令道:“寻一处水浅、泥少处,渡河!”
不多时,众人寻了一处浮桥,这才小心翼翼往河对岸行去。
“没有敌人!”到达对岸的先头部队粗略的探查了一番,不由高声汇报道。
“好,全军渡河!”牟文绶这才放下心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天色将晚,牟文绶麾下人马已经渡过了一半,并建立了简易的阵地。
牟文绶自度无恙,这才放心的带领亲卫,沿着沉浮不定的浮桥往河对岸行去。
只是刚刚行了一半,突然有亲卫笑道:“却是到了吃饭时辰,谁家的炊烟都飘了过来!”
“什么炊烟?”牟文绶闻言一愣,随即闻到一股烟火味传来过来。
“不好,赶快退回去!”牟文绶顿时脸色大变连忙下令道。
“前队变后队,赶快撤退。着前部人马列阵防御,等待救援!”
“怎么了,将军?”左右闻言一愣道。
“火,火,火!”牟文绶不由大声喝道,“贼人要用火攻!”
“什么?”左右闻言顿时脸色大变,连忙转身向来处逃去。
原来时值正月时分,蟒河两岸芦苇、蒲草皆尽干枯,一点即着。
就在牟文绶等部到达蟒河沿岸之前,那李辅臣也早率领两千士卒到达了对岸。
他自度麾下人马数量不及官兵,早命人采摘了蒲草、芦苇编制成垫,铺在草丛的淤泥上,以便立人。
然后但等官兵渡河,便趁着西北风点燃蒲草、芦苇,以火制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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