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是武艺上的对决了，而是意志上的交锋，谁能坚持下去谁就是最后的赢家，而另一方必将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
当然，也有可能是两败俱伤。

城楼上，看到杨戬的惨状后，杨彪杨修父子不忍再看。

杨戬毕竟是杨家的人啊，他们又怎么可能看着杨戬力战至死呢。

杨彪一脸焦急的对李世民道：“主公，快鸣金收兵吧，在继续打下去的话，杨戬真的要战死了。”

李世民则苦笑：“杨戬将军战前就说过，此战不胜即死，就算本王鸣金，恐怕也招不回来他的，除非能够打败孙灵明。”

“要能打赢的话，也不至于战两天了。”杨彪道。

李世民无言以对，其实杨戬已经做得够好了，可他心中还是抱着一份希望，希望他可以击败孙灵明，可如今看来还是太勉强了。

李世民也看出来了，在打下去杨戬说不定真会死的，于是道：“鸣金，招杨戬将军回来。”

“诺。”

钉，钉，钉……

唐军这边响起鸣金声，随即长安城门打开，迎接杨戬回归，可是让众人意外的是，杨戬并未返回，而是留在城外继续和孙灵明决斗。

“杨戬，李世民都鸣金了，你还不走？难道你想违抗君命吗？”

孙灵明是真的不想和杨戬打下去了，既打不赢，又不想输，搞得他也很难受，所以准备给杨戬一个台阶让他走。

孙灵明话音刚落，却因为分神的缘故，额头就又挨了一拳，被打的眼冒金星，差点被直接晕了过去。

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。”

杨戬喘着粗气道，心中则暗道可惜。

要是全盛时期的话，刚刚那一拳他有把握一拳打晕孙灵明，可惜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，难以对孙灵明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

孙灵明甩甩头，迅速缓了过来，随即怒道：“你这个疯子，简直不识好歹，你以为就你不怕死是吗？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，谁怕谁啊。”

“那就来吧，杀。”

钉，钉，钉……

鸣金声响彻城门，可大战却依旧在继续，见此一幕后秦唐双方都沉默了。

“杨戬疯了吗？他这是一心求死啊，而且还想拉着孙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