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不耐烦:“你说一遍两遍就好了,不停地说,烦不烦?你当你妈我老年痴呆啦?”
眨眼间,三月来了。
医生给温姝念做了b超,确定了她的宝宝们入了宫腔,但是具体还要再等等才能确定是几胞胎。
小新的治疗已经进行到了一半,有时候给家人打视频,他还会露两声说给他们听听。
大家听小新可以说简单的句子,虽然咬字不是那么准确,但是比起从前不会说话的他,已经是奇迹般的进步了。
全家在视频里,不停地感谢老中医。
老中医却说:“这也要感谢你们自己,多年来坚持不懈地给小新喝我第一次开的那个方子,正是因为这个方子必须坚持喝好几年,才把小新的舌根处跟发音系统调理好了,我每日针灸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此言一出,全家人面面相觑。
视频结束后。
全家人互相追问无果。
江傲蓉猛地想起来:“会不会是孟嫂给小新做的烤包子?”
贺鸿煊:“是啊,那个烤包子,一股子草药味,尊尊也说过像中药,但是小新心善,每次孟嫂做了,他都吃!”
江傲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她一向看不上孟嫂,总觉得这个农村老妇上不了台面,成天不是装神弄鬼,就是咋咋呼呼的,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可现在,她竟然有些紧张。
等贺正庭把孟嫂叫过来,问:“弟妹,你跟我说实话,你天天给小新做的那个烤包子,是什么馅儿的?”
孟嫂低下头,却吊着眼睛悄咪咪地环视了一圈。
她怕挨骂,支支吾吾不敢说:“就是,新疆烤包子呗!”
孟继荣着急道:“妈,那个烤包子是什么馅儿的?猪肉?牛肉?荠菜?白菜?放了生姜还是葱花,总有个具体的食材吧?”
贺鸿煊也道:“孟嫂,你直说,里头都有啥呀?”
孟嫂眼神飘忽不定,明显是心虚。
她一辈子没撒过谎、没做过亏心事,直肠子的一个人,遇了事,她还真是想藏着掖着都藏不住。
干脆,她豁出去了,嚷嚷道:“就是,之前老中医给小新开的方子,说是要连着喝几年,后来回来小新不肯治疗,死活不肯喝,你们怕他生气,就依着他了,可我想着,这看病吃药这种事情,哪里能由着孩子的性子说不喝就不喝了?我就干脆,把草药做成烤包子,让小新每天吃!就、就吃了这些年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