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,这件事我本不想麻烦你。”
文姬满心愧疚。
莫愁道:“嫂子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!你的事就是我的事!此事包在我身上,我一定撬开存中的嘴,让他把所有实情告诉我。”
莫愁本就是个急性子,又是关乎哥哥嫂嫂的大事,一回家她就立刻准备了起来。
莫愁特意把晚饭摆在了房间里,沈括一回家就看见好酒好菜很是惊奇:“夫人,今日是什么好日子?”
莫愁笑道:“小七和宝琴的婚事安排得差不多了,说要感谢你,请你喝酒呢!”
一旁的何七笑道:“多谢主君成全!”
沈括也很高兴,拉着何七坐下一起饮酒,莫愁忙叫宝琴给两人不停斟酒。
最后,沈括和何七都喝得醉醺醺。
在小厮的帮助下,何七被搀扶回了房间。
宝琴要帮忙安顿主君,却被莫愁遣了出去。
莫愁又给丈夫劝下了两杯酒,等到丈夫已经晕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时候,她才问道:“沈郎,治平年间,你和三哥哥曾出远门两年。那两年里,三哥哥身上是不是养了外室?”
“外室?”沈括摇头,“子由哪里敢。”
莫愁又问:“哥哥有一个海棠花的香囊,还有海棠花的步摇,那是谁的?”
沈括像是想起来什么:“啊···那个呀,那是寒烟的。”
莫愁变得十分警觉:“那个寒烟是谁?”
“寒烟是子由明媒正娶的妻子。”
仿佛一个晴天霹雳,莫愁震惊不已:“三哥哥在外边又娶了妻室!”
“也不是啦!子由也是身……身不由己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!”
莫愁追问,可是沈括头昏沉沉,鼓鼓囊囊也说不清楚。
莫愁急了:“你先说,那个寒烟是不是来了汴京!”
沈括点头:“就……就在在眠月楼。”
说完这句话,沈括就睡得像头猪似的,再问不出任何东西。
对于莫愁来说,有这些已经足够。
第二日清早,沈括还在床上烂醉如泥,莫愁就已经赶往了南园。
最近,苏辙和王安石在朝堂上明争暗斗,一早就上朝去了。
见了嫂嫂,莫愁把昨晚听到的话全部说了一遍,只可惜沈括说得太跳跃,好多讯息都连接不起来。
莫愁道:“嫂嫂,对不起,我只能问出这么多。存中说三哥哥是身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