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银州城里的都作院,也是李元前眼馋的所在,天圣刀这种大杀器,就在银州都作院中生产出来。
李元前一拍大腿,“干了。”
不管是谁,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,什么危险都不是事。
几人密谋之下,李元前立刻以谦卑的语气给张唐卿写了一封信,说余阙部不听话啊,我的话不好使,因此,李元前邀请张唐卿会猎于横山以北。
泾州。
夏竦结束了一天的公务,正和新纳的小妾颠鸾倒凤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让夏竦火冒三丈。
“何事?”
“相公,银州急报。”
夏竦停下动作,皱起了眉头,银州又有什么事?
“相公,范相公和富大人已经在议事厅等您了。”
“到底何事?”
“银州有敌情。”
夏竦差点被吓死,慌忙从床上下来,也顾不得什么礼仪,随便披上袍子就往议事厅跑去。
议事厅内,范仲淹焦急的来回踱步。
“范相公,您稍安勿躁,银州三千火铳军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范仲淹沉声道:“我担心的不是银州陷落,而是怕张唐卿借机挑事。”
富弼内心笑道:“看来,了解张唐卿的人不少。”
“张唐卿此子,行事从来不拘泥于规矩,而是以利益为先,这次要是西夏人没沾到便宜还好说,要是西夏沾了大便宜,张唐卿要是不找补回来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