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错，起码把一些水气排出去，浮现出一些原本的脉象了。”

原本的脉象……谭文肃听到这个，开始担忧了起来。“是不是挺严重的？你看我有这么多病。”

“别紧张，虽然你的病症是多，但大部分都是你长期的饮酒，水湿阻碍导致功能出现问题的。只要把这个水湿排多一点，让身体有个恢复能力，病症自然而然地减少，不能减少的那些，在服用其他药进行调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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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文肃拍了拍厚实的胸脯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我还想问一下，能不能不要艾灸？弄这玩意老不爽了，我怕热，做完这个还不能喝冰冷的东西，太难受了。”

正在写着基础症状的凌旭停下了笔，看着他说：“不灸是不行的，但可以适当减少一、二个穴位，怎么样？”

纠结地抱拳，左手拇指漫无目的地触摸着另外一只手，估计做了一系列的心里斗争，才不情愿地回答：“行吧……那，大概多久才有明显的好转？”

“这个我也说不准，因为和你的生活习惯关系很大。它不是感冒两三天就能好，况且你这病这么多年了，一时半刻也难全部清除。估计还要复诊三、四次，前前后后大概两个月这样子，这还是在你配合的情况下。”

“两个月！”

不止谭文肃，连潘婧嫙都觉得太长了。

“我说的这大概两个月，身体趋向于平常人的健康，是指消除大部分疾病，不是单纯这个酒毒；剩下一些小疾病可以靠自己身体恢复的，或不严重的病。”

似乎潘婧嫙没听过一个湿热能治疗这么久的，又不是什么风湿类或者疑难杂症，还是在疑惑：“这也太久了吧……”

“不久，这种深入脏腑、经络、肌肉的水湿，和普通的水湿有很大的区别。普通的水湿病，只是在表层，或在肌肉、经络，就算是脏腑的，也只是在外面影响，并不会直接改变脏腑的基本功能。”

接着凌旭在电脑网页上搜索、打开四个面包图，示意两人对比观看，“我就拿着四个面包图来比喻吧，可能与实际会有点差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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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个是正常的面包；第二个是放在潮湿的地方，或喷了水的面包，第三个是水已经浸透真个面包；第四个是已经发霉或变质的。都很清楚，一目了然。”

“而谭文肃可以说是属于第三种。我用药，就相当于用烘干机，现在只是把表面的水给弄掉了而已，然而里面还是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