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的,那一袭宽袖寝衣上白玉染霞,浸出了血迹。
辛夷:“我笑你是个**。”
傅九衢俊脸僵硬。
辛夷似乎看不到他的不满和愤怒,嘴巴不停地道: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跟医生作对的病人。哪怕做皇帝,也要听大夫的话呢。你得罪我,是不想要命了?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傅九衢的表情变了,一瞬不瞬地审视着辛夷的脸,好像在研究什么怪异的活体生物。
辛夷抬抬眉梢,面不改色地看着他。
“你想问什么?不用绕弯子。”
傅九衢盯住她,黑眸有一闪而过的茫然,似乎想要弄清楚什么,许久没有动弹。
辛夷见他不肯开口,瞥一眼他胸前的血迹,伸手戳了戳伤处。
“不痛了?”
“嘶。”傅九衢痛得脸色青白,表情狰狞,“你谋杀啊?”
“流点血而已,死不了人。”辛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他恶,她就比他更恶。
说罢,她不去看傅九衢是什么表情,转身将之前准备的敷料和干净纱布拿出来,放在床头的斗柜上。
“服药了吗?”就医论医的语气。
傅九衢本以为她要询问自己什么,没想到她什么都不问。
“没有。”
辛夷瞥他一眼,目光里带了些轻佻,好像真的在看一个**似的,嘴角慢慢扬了起来,“看来你至少有好几颗心脏备用,才有这么大的本事随便糟**自己。”
傅九衢恰好转头看她。M.
那眼神入目,他表情就有点怪。
“换了药再喝吧。”辛夷不像孙怀和周道子他们那般敬他惧他,更不把他当大魔王看待,只是低垂着头,漫不经心地扯了扯他的领口。
“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?”
傅九衢:“你做什么?”
辛夷:“帮你换药。”
傅九衢看一眼斗柜上的纱布和敷料,确定这是自己无法搞掂的东西,凶巴巴地冷着眼。
“让孙怀进来。”
辛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“我是你的妻子。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?”
说完不给傅九衢反应的时间,压住他的手便直接**,简单粗暴。
为了换药方便,傅九衢身上的衣袍极是宽松,一条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,里面什么衣料都没有。这一脱,便赤诚相见了,他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……
“住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