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张椅子上也同样如此,跑去剑南那位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想要从根上解决这个问题,其实要有一个真正的盛世才行。
说的再简单些,人人有饭吃,日子又都过得还不错,就没谁会儿惦记做那些要命的事。”
听了罗一的话,李泌迫不及待道:“你想要做到的这些,就是历代君王所求。
但你无君王之名,做这些就名不正言不顺。
难道我对你的劝说,哪里有不对吗?”
罗一用力点点头,“当然不对,因为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。
而且说句自夸的话,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我看得长远。
我如果争那个位置,一样要先攻城略地拉拢民心,然后想办法让自己的大位变得合理合法。
这一套下来,你觉得十年二十年够用吗?
做完这些,还有无休止的事需要去裁断,更要时刻提防有人要谋反。
忙来忙去,生命不但走到了尽头,最后还是在原有的一亩三分地折腾。”
晃了晃手里的马鞭,罗一叹了口气,接着道:“之前我与你说过,我没有改变国制的本事。
但人都有一个通病,总想让世间成为自己所想的那副模样。
一旦我真坐上那个位置,不可能不琢磨着按自己所想的那样去改变。
可天下人的心境没跟上,我所做出的改革就会是一场灾难。
我这样说可能会让你觉得云山雾罩的。
真让我掌控大唐,我就会是第二个汉时的王莽。”
李泌眼睛猛得一下瞪得老大,“你的治国之念与新朝的新政无异?”
罗一挑了挑眉,嘿嘿笑道:“害怕了吧,所以我根本就不能考虑那个位置。”
顿了顿,罗一脸色一正,目光与李泌对视道:“而且现在的国制与传承也说不上是非常糟糕。
只要一直能这样传下去,这块地界儿上不管换了谁当家,终究是肉烂在锅里,没让人外人夺了去。
有前边的秦皇打样,后来者在有条件的情况下,哪个会不去完成大一统。
只要骨架还在,总会重新长出新的血肉,会永远屹立于这方天地。
不过凡事都是有利有弊。
这些好处只是相较于整个族群的大方向而言。
落到单个人的身上,却并不是那么好美。我曾经听过一位名叫鲁迅先生说过一段话,普通人的一生,不过是盛世的牛马,乱世的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