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到陨落的程度。

倚靠着八眼金魔蛛的强大血统，碧海圣人的伤势很快就压制住了。

他背部的八只眼瞳，原本破碎，现在也渐渐凝聚，重新焕发出神光。

可自始至终，碧海圣人脸上的凝重神色都没有消散。

反而有种越加沉重的感觉。

隐约间，他的脸上甚至还能看丝丝缕缕的绝望之意。

没错，碧海圣人绝望了。

身为圣人，他对自己的实力十分清楚。

也很明白，苏夜刚刚的那一掌，绝不是圣人强者可以施展出来的。

“道友是圣人王吗?”

碧海圣人问道。

“不是！”

苏夜摇了摇头。

“不是？”

碧海圣人闻言，目光急剧收缩。

“不是圣王，怎么可能轻易重伤我？”

“莫非是同阶无敌的圣人天骄？”

“不！不可能！”

“本座是纯血生灵，拥有最为纯正的八眼金魔蛛血脉，就算圣人极致的存在，也不可能让我没有丝毫反抗之力。”

“难道……你是圣王之上的存在？”

碧海圣人一番推论过后，死死地盯着苏夜。

“……”

苏夜没有回应，神色始终淡漠。

“真的是……”

见到这种表情，碧海圣人明白了一切。

只是，圣王之上的存在？

大圣！

哪怕是在青苍世界，大圣也绝对是站在世间巅峰之人。

他们俯视众生，俯视万物。

大圣之下，皆为蝼蚁！

但碧海圣人有一点不太明白。

如果苏夜真的是一尊大圣，那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？

要知道，自从此界灵气复苏以来，整个世间就已经被各大异族圣王暗中掌控。

无论是人族，还是其他本土种族，都不可能出现圣王之上的强者，最多也就是圣人。

一旦出现圣王级别的强者，各大异族圣王就会联合起来，将他们猎杀。

数百年前，那位号称此间人族第一强者的麟龙圣王，便是这样陨落的。双方之间的大战，甚至连整个中洲都被打得破灭。

不过，对于自己的疑惑，碧海圣人没有再提出来。

苏夜这等强者，也无需自降身份，回答他的问题。ωωw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