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进行到这里，沐祈攸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。

第一，给白炀送信的人一定拥有序列的部分权力。

但是那应该不是序列本身做出的事情，毕竟按照肖锦言的说法，序列还苦苦守在幽冥鬼市看着肖锦言的“身体”呢。

第二，那个东西……是向着肖锦言这边的，那番举动，更像是想让肖锦言脱离序列的掌控，自己没有能力做到这些事情，这才求助白炀。

第三，幽冥鬼市，她非去不可了。

沐祈攸眯了眯眸子，看白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，默默走开了。

看着依旧把自己封闭在结界里的肖锦言，沐祈攸走到结界面前，伸手敲了敲。

肖锦言正垂着头一下一下摸着塔塔的白肚皮，塔塔舒舒服服躺在他怀里，惬意得眯着蓝色的大眼睛。

沐祈攸敲击结界还是塔塔先有了反应，一骨碌从肖锦言怀里跳下来就想往沐祈攸那边扑。

“啪！”

胖乎乎、毛茸茸的团子撞上一层几不可见的透明屏障，“啪嗒”掉在了地上。

肖锦言把委屈巴巴的团子捞起来，顺手撤下了结界，“你们聊完了。”

“嗯，我们还有一笔账要算。”沐祈攸坐在肖锦言身侧，面色沉静，淡淡开口。

肖锦言沉默了一瞬，“对不起。”

沐祈攸：……

“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事情对不起我吗？”沐祈攸嘴角微抽，虽然的确是不能一笔带过的事情，可是肖锦言这个反应让她突然很想逗逗这家伙。

肖锦言皱着眉犹豫了一下，“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
沐祈攸顿时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，“你之前瞒着我你的身份的事情，我们当时已经是朋友了，朋友之间是不能有隐瞒的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肖锦言似乎思考了一下，“可是楚舟之前似乎也隐瞒了我很多事情。”

沐祈攸眨了眨眼，“我听别人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哦，对不起。”肖锦言垂着头，道完歉又犹豫了一下，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，“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不是朋友的关系。”

沐祈攸转头看着肖锦言。

肖锦言却垂眸不说话了。

“那是什么关系？”

肖锦言摇了摇头，“我的直觉告诉我，我要是告诉你，你会更生气。”

“哦，那你别说了。”沐祈攸有些气闷起身走到了一边。ωωw.

肖锦言看着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