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锦言看出了沐祈攸的小心思，忍不住轻笑着安抚，“那个傻缺是鲛人公主，和你沐祈攸有什么关系？”

沐祈攸眨了眨眼，看着肖锦言认真的模样，突然就笑了，“也是，我怎么没发现，你这么聪明呢？继续说吧。”

肖锦言垂眸看着沐祈攸的鱼尾巴，“我今天在1108实验室看到了失败的试验品，除了1108，我还去了很多实验室，根据那些实验品的状态，可以看出来人类其实并没有掌握‘化鲛计划’。”

“甚至，他们只碰到了计划的门槛，那些人类失去了双腿，有的长出了一半鱼尾，有的人甚至没有能力长出巨大的尾巴，哪怕是一个骨架......而且，他们全都濒临死亡，已经变成了怪物，失去了人类的意识。”

沐祈攸眸子一闪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根本不是人类‘化鲛计划’的产物？”

“对，按照你的情况，你不仅进化出了完美的鱼尾，而且行动自如，大脑也没有遭到破坏，人类的意识还十分清楚，所以你不可能是人类改造出来的成功的试验品，你本身就是鲛人。”

沐祈攸点点头，对于这一点，她也有一些猜测，之前沈君翊说的奇奇怪怪的话，她其实挺在意的。

虽然这个npc真的很讨厌，但是不得不说，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少可能有用的信息。

她因为这副模样，完全没有用武之地，沈君翊虽然下**，但是送上门来给自己提供信息这一点，沐祈攸还是很感激的。

即便如此，敢揩她的油......

沐祈攸眸子冷沉，里面酝酿着巨大的风暴。

“鲛人皇室的公主叫慕绮，在实验过程中牺牲，在她之前，还有一位翼人皇族也牺牲了，他叫沈君麟。”Ｍ.

沐祈攸皱了皱眉，“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

“我看到了他们的遗体，在另一间比较隐蔽的实验室，沈君翊在来这里之前，先去了那里，他好像对慕绮还有很深的感情，所以他对你特别关注，也有迹可循。”

沐祈攸看着肖锦言，抿了一下唇，还是忍不住开口，“那位慕绮和我长得很像吗？”

“嗯，她容貌比你明艳，鱼尾是银蓝色的，看眼眶轮廓，眼睛应该比你的大一些，嘴唇的弧度也很完美，不过你们闭上眸子的模样差不多......”肖锦言脑海中闪现那个鲛人的模样，他怕沐祈攸因为自己的描述太粗糙忽略了重要信息，所以尽量描述的很详尽。

他说完后，沐祈攸半晌都没有反应，肖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