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杯子放回了油桶桌面上,咂了咂嘴大声说道。
从他那有些赤红的脸颊可以看出男人的身体,本能地对酒精还是比较地抗拒,但这并不影响他想要贪杯的想法。
“对,我听上次过来的佣兵说的,好像打了快四个月了,委员大人们都对那些指挥官们发出了几次问责令了。”
站在他对面的瘦弱的男人听到后,双手在空中一拍,点了点头说道。
这等大事,相比每日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以及那些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,自然就更有资格成为他们首要的谈资。
“我说这关你们什么事。”
然而,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谈论这些军国大事,呛人的话语从另一名青年男人嘴里说出。
“也不能说不关我们的事吧,他们打得越久,那课税就会越重,但课税来自哪里,还不是出在我们这些老百姓身上。”
赤红脸男人摇头晃脑地说道,语毕后又拿起油桶桌上的酒,抿了一口。
“哼,反正他们爱咋征咋征,多的我也给不出来。”
瘦弱男用鼻腔喷了口气,然后满脸不忿地说道。
“你就是嘴巴喊得厉害,真到了那时候,我希望你的实际行动也能像你臭嘴一样硬。”
青年男子咧嘴一笑,再次出声呛到,好像看这些人吃瘪,很能满足他内心的欢悦。
“你他**嘴巴有点过分了!”
瘦弱男人倒很是习惯青年的说话方式,也不恼怒,反而同样用着玩笑的口气回击了过去。
“你这小子,嘴巴一直都这样歹毒,话说你哥呢?上次出去后,这都多久了,还没回来。”
赤红脸男人也是呵呵一笑,举起了杯子,看了看里面所剩不多的酒水后,又不舍地把杯子放回了桌面,转头看向青年开口问道。
这天时还早,估摸着酒馆至少都还得有两个小时才会打烊,他兜里的联合新币,可不够再支付下一杯的酒钱,因而为了继续能在这里待着,那就只能忍耐一下酒瘾。
被询问到的青年瞬间止住了笑容,摇了摇头后,又叹了口气回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家里人也惦记他得很,都三个多月了,上次跟着佣兵团离开了家,就只给我们说了要去北边一趟。”
他依稀记得那天是个下雨的日子,他在听到了他哥跟着佣兵团回来的消息后,便即刻地和老板请了假早早回去,想要和他哥聚上一聚。
但等他回到家里才知道他哥这次仅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