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识还停留在那个洪荒人族的记忆之中，一时间还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。

再之后，张明忽然产生了一种意识割裂的感觉。

真实与虚幻分割开来，他莫名的知道那个洪荒人族的记忆并不是真实发生的，是一种虚幻的经历。

但即便是虚幻的经历，对他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

前一刻对他还对他有着很大负担的斯德哥尔摩训练，此时对他已经不算什么。

事实上，他还有些感谢自己因斯德哥尔摩训练所养成的习惯，否则他的洪荒人族经历，根本达不到后来的地步。

轻轻揉了揉有些晕眩的脑袋，张明看向手指上所佩戴的银色指环。

银色指环闪烁着若隐若现的白色光晕，张明知道，他所经历的洪荒人族模拟，有一部分就是靠着指环所孕育的真理之光。

“真理之光？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？”

张明喃喃道，脑海中忽然浮现了另外一段记忆。

原来他在经历洪荒人族的模拟之前，冯教主已经为他们简单讲解了一遍模拟的规则。

思索之间，张明看到自己的指环浮现出淡淡的黄色光晕。

而他周边的其他人族试炼者，指环上浮现的大多是蓝色与紫色光晕。

赤橙黄绿青蓝紫，他的这次模拟的评价排在第三等。

张明扫视四周，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团耀眼的红色光芒。

很快，张明看到了拥有红光指环的那人身份，随后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
获得模拟评分一等的不是别人，正是在斯德哥尔摩特训开始之时便对所有试炼者碾压的存在，名叫威廉。Ｍ.

相比他这样的普通人，有传闻威廉是一名来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