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要饭的呢?”
贾珩朗声道:“我娶亲之时,置办各种酒宴,拣买礼品,也只二百两!给蓉哥儿二百两,他怎么就办不了婚事?至于赦老爷之言,本族长诚不敢苟同,宁国府是敕造宁国府!户部拨银筹建,我如今居于宁国府,也不是什么继承!这是天子恩赏。”
“田庄,铺子呢?”贾赦冷冷道:“这些可都是蓉哥儿这一支儿积攒而来的。”
贾珩冷笑一声,讥讽道:“田庄、铺子已经被天子金口玉言封存,产出之银能不能拿出来,尚在两可之间,当然赦老爷若是不服,只管去寻天子说道。”
其实,圣旨中并没有关于田庄、铺子解冻的旨意,但却赋予了贾珩事实上的支配权。
因为田庄、铺子产出之利银,是要交付公中的,而公中府库自是由贾珩作为族长才能调度。
即相当于已经转赠给了贾珩。
再说就算不提此茬儿,东府里的财货,也轮不到西府说三道四。
贾母在一旁听得头疼,摆了摆手,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