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间连午饭都没用!
侯泰将太孙应允的消息告诉段天德之后,他大喜之下,顺手又给了侯泰五千两银票。
得此意外之财,侯泰也是欢喜异常,言语之间对段天德也尊敬了起来。
从那以后,段天德每日不是在喝酒,就是徘徊在妓馆。
此时秦淮河附近的客栈已经住满了全国各地的举子,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大家之间也逐渐熟悉了起来。
段天德心情舒畅,手脚大方,经常邀请一同赶考的同年举子饮酒喝茶,听曲嫖妓。
最开始大家都觉得此人为人豪爽,待人诚恳。
除了一些清高之士外,大家都愿跟他一起吃喝玩乐,毕竟秦淮河周边都是高消费,有人买单再好不过。
几次交往之后,大家就全都知道了段天德斤两——草包一个。
但段天德有钱啊,有钱就可以任性,所以他可以不好好准备考试。
而那些寒门子弟却不同了,科举是他们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,会试更是重中之重。
一来二去,聚集在段天德周围的人越来越少,大部分举子都开始专心温习功课。
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,照样我行我素。
距离考试只剩下了三天时间。M.
朱瞻基身着便服,来到了秦淮河两岸的客栈,想要亲眼看看举子们备考的状态。
他沿街而行,远远地看到一品状元楼门口聚集了一大批举子。
听声音好像是在吵架。
朱瞻基让随行的几名护卫,不要声张,自己一个人凑进人堆里,想听听他们在吵些什么。
只听一名江西口音的举子说道:“此次若不是皇上特意颁下圣旨,你们这些北方士子,估计全都榜上无名!”
“不错!”
“水平不行,回家多读读书!”
“丢人现眼!”
这些附和之声全都是南方口音。
这时一名北方士子开口反驳道:“前些年北方战乱不停,读书人自是没有南方多,可如今国泰民安,我北方学子,早就反超了你们南方!”
此话一出,南方士子们又不干了.
“口说无凭!”
“你这纯属于信口雌黄!”
“吹牛谁不会?”
那北方士子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们不服,在下不才,有一上联,如果南方的各位朋友能够对得上,我甘拜下风!”
南方士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