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6:孝城乱票】(1 / 4)

祈善苦笑。

“正如晏城说的,我没直接证据证明他害人,可也没证据证明我没害元良。”

特别是此时的他顶替了真正的“祈善”。

相较于“晏城谋害祈善谭曲二人”,“谭曲谋害祈善,夺人身份,嫁祸同年晏城”更有说服力。

沈棠疑惑:“你没解释?”

祈善却反问一句:“你觉得谁会听我的解释?因为真正的我不是祈善,而是谭曲!谭曲只是一个草鞋匠的儿子,出身微寒低**,世人皆以为仅凭这点,他就有理由谋害挚友、鸠占鹊巢!”

哪怕彼时的“祈善”也很困难,但他还有祖上留下的底蕴和清名,让他区别于与普通人。

世人看来,这俩不可能会平等交友,也不会视彼此如兄弟,更别说高贵的那个将唯一的生路留给低**卑微的草鞋匠儿子。

他们甚至怀疑这个草鞋匠儿子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其中必然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蛊惑真正的“祈善”,全然抹去了祈不善在中间年岁的苦学,以及求学之路的艰辛……

沈棠:“……”

这又是什么奇葩逻辑?

祈善又哂笑一声:“晏城在一试表现不错,而我被困秘地,基本算是交了白卷,你觉得我跟他的话,谁更可信?”

高贵和低**,谁不偏向前者?

优秀和平庸,谁不偏向前者?

沈棠: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我只知道只有宠物才讲究血统、出身、跟脚,挑剔样貌、声音、体型,活生生的人也要用这些论尊卑?这种言论最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。”

她又道:“一个国家最尊贵的应该就是王室了吧?不然怎么凌驾万人之上?但既然如此尊贵、血统如此优越,为什么还会被灭?被灭国家的王室,大多还没好下场。按照血统尊贵的逻辑,不应该全族圈禁起来、新旧王族联姻,血统贵上加贵?”

“由此可见,那不过是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沈棠拍拍祈善的肩膀,十分仗义,“谁拿出身嘴臭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