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似生了根,再也不能动,此时倏地明白祈不善那厮说的“扛”是什么意思了。 半晌,她选择回去睡觉。 刚一转身,便看到前方不远处安静站着个熟悉青年,白日束在发冠中的长发随意披下,肩头披着件深色氅衣,他就这么安静地站那儿。 来人不是祈善还能是谁? 沈棠顿感毛骨悚然。 “元良?” 大半夜吓鬼呢??? 祈善笑得和蔼友善:“幼梨怎么没去睡?” 听到“幼梨”二字,沈棠脊背下意识挺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