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对对对，都让你看穿了。”

陆北翻了翻白眼，拍着刑厉的肩膀，切换出金翅大鹏的鸟脸，道：“其实本座不仅和朱雀有一腿，还和他的妾室有一腿，井木犴是我的蛋，最后……”

陆北压低声音，靠近刑厉道：“合欢宗也是，本座时常过去翻牌子，好比那位公孙宗主，我都盘过不知多少回了。”

“不可能，休想骗我！”刑厉咬牙切齿，坚决不信陆狗的狗话。

“信不信在你，本座只能说……”

陆北拍了拍刑厉的肩膀，取出三枚玉简放在他手里，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：“你太师祖很润，你师尊也不差，挺缠人的。”

玉简从施无常处得来，号称合欢宗群芳谱，有名有姓的红牌都在里面了。

刑厉不知此事，颤巍巍接过玉简，一看之下果真如此。师姐师妹、师叔师伯、师尊宗主等人赫然在列，除了隐居幕后的景心无，但凡他双修过了，名单上都有。

原来他有的，陆北都有，整个合欢宗……到底谁才是魔？

刑厉咬着下嘴唇，倔强仰头不让泪水流下，得亏他自己就是域外天魔，不然被陆北折腾这一下，没心魔也整出心魔了。

收拾完刑厉，陆北暗爽不已，转头看向三个血卫，再看独自悲伤的刑厉，摇了摇头：“废物，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。”

“说谁是废物呢！！”

刑厉红着眼睛，大声呵斥，所谓杜鹃啼血猿哀鸣，大抵就是这样了。

“我说他们三个。”陆北指着仨血卫道。

“没说我？”

“当然没有。”

陆北义正词严道：“根本不用说，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废的那个。”

“……”

刑厉倒退两步，手中玉简跌落，颤巍巍的手无处安放，捂着胸口吐了两口血。

陆北挥手摄来三枚玉简，吹了吹上面的西气，反手揣进怀中。

他虽然用不上，但闲暇无事的时候，看看极西之地的风土人情也是好的。

陆北围着屠渊转了一圈，一米二神色恍惚，眸光忽明忽暗，似是在和什么东西做着抗争。

他还在星斗大阵的时候，就留心观察了外面的情况，忽略无甚价值的废物，能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