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乐不可支的陆东走出虚空,陆西天真无邪又菜又爱玩,着实可爱,害他声线都笑变形了。
笑了一会儿,陆东勉强压下笑意,埋怨陆北手速太快,好不容易找来了乐子,计划了许久,啪一下就没了。
他还指望这一战打到地老天荒,最终陆北一招险胜,给陆西留下无限遐想。
下次继续,又能乐一回。
“太弱了,本宗主没兴趣陪他浪费时间。”陆北一语带过。
明人不说暗话,原本他也是这么想的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众乐乐不如回回乐,陆西这样的怎么着也得玩上七八十回。
奈何陆西给太多,他一时不好拒绝,这才动了恻隐之心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陆西,要不要现在就杀了他?”陆东挑眉道。
“留着吧,这货挺有意思,本宗主下半辈子的笑话就指望他了。”陆北说着便是一乐。
“可他对陆南毫无威胁,陆南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。”
“无妨,他对我们也没有威胁。”
“不见得,他能把我们笑死。”
“也对。”
“桀桀桀桀————”x2
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刑厉从浑浑噩噩中醒来,身边是盘膝而坐,蕴养疗伤的太师祖景心无。
粉面煞白毫无血色,虚弱到一推就倒,别说大乘期魔头,随便来几个渡劫期修士都能把她摆出一百零八种姿势。
刑厉望之心痛,不是为炉鼎悲伤,而是为他自己。
惨败的画面历历在目,他和陆北实力悬殊,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,再想想深不可测的陆东,悲情难却,泪洒当场。
陆南更不用说了,拔一根鼻毛都比他大腿粗。
本应是东南西北并立的局面,结果西一个也打不过,碰谁都是瓷。
“陆西,你在那哭哭啼啼作甚,被人采补了?”
“就是,哭都这么小声,大声点,老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。”
陆北和陆东一唱一和,左右围住刑厉,后者左右为男瑟瑟发抖,一点迎男而上的勇气都提不上来。
非战之罪,天欲亡他。
“别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