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医师,立刻开始非常熟练的对赵忆君的伤口进行缝合。
然后周建国与手稳的医官就在这不停的抽周建国的血,然后注入到赵忆君的体内。
就这样反反复复操作了好几轮下来以后,抽血的医官已经十分熟练了。
也没有之前那几次那么紧张了。
周建国为了方便抽血的医官扎血管,立刻又换了一个胳膊给他扎。
一旁的周甲与周忠不停的眼神对视,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救人。
他们更加担心天子被这么一针管一针管的抽血,天子的身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?
一旁的周忠紧张的额头上都开始渗出冷汗了。
毕竟他们谁都没有见过这个场面,众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周建国在给赵忆君输血的时候,一直在注意着赵忆君的体温。
如果赵忆君的体温突然升高,那就代表血型不对,血管内发生了严重的溶血反应。
周建国也想好了,一旦赵忆君的体温异常变高,他就放弃继续输血。
好在赵忆君的体温没有骤然变化,这让周建国选择继续给她输血。
半个时辰的抢救,在油灯的光线下,周建国恍惚间看到赵忆君的嘴唇上有了一些血色。
很快,赵忆君的伤口缝合完成了,医师给她的伤口重新进行了包扎。
再次包扎后的伤口虽然还在渗血,但是出血量已经非常非常少了。
周建国长舒了一口气,险些晕倒。
因为他自己被抽了这么多血,身体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。
“真是神了,她的脉搏明显变的有力了。”刚刚负责缝合的医师摸着赵忆君的脉搏兴奋的说道。
刚刚负责给天子抽血的医官也好奇的给赵忆君把了脉。
“脉搏是慢慢变的有力了,真是神了。”这个医官也惊呼道。
他们二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天子。
之前王都的医师与医官就听传闻说天子懂医术。
甚至说王都前一次瘟疫的药方就是天子开的,这件事只有几个经历的医官相信。
其他医官跟医师都是将信将疑的。
现在这两个人可是完全参与的,见证了天子怎么将一个将死之人给挽救回来的。
这怎么能不让他们二人惊叹?
“敢问王上,能否告诉小人,这是何医理?”医师询问道。
周建国现在哪有心思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