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着他，朱光挺轻的，两条腿像纸片一样，他应该没有腿。此刻我心里的想法极为单纯，希望朱光像李九一样死了。

“不问问我吗？咒我死呢？”

“哪有啊，师伯，我正想着怎么问您呢？”

“你这样子和曹十差不多，可你偏偏拜了李九为师，拧歪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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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不是咋地，李九在你们这几个师兄妹里是最弱的。”

朱光轻笑：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
“我感觉。”

“那你感觉不准，师傅没有教大师兄谋局，教我的时候，摸索着教，师妹汪仁资质不够，学的就是简单的心理揣摩，但她反而却因为学的单一而强大。到了李九和小十的时候，师傅的谋局者理论已经自成一派，所以，李九应该是我们师兄弟最厉害的。”

我把嘴撇了撇：“那曹十呢？”

“他是个另类，当年我利用了李九，他也利用了李九。单纯对局，他不如我，但玩弄感情上，他更胜一筹。”

……

我不相信这个说法，在我心里老鬼是最厉害的，不接受反驳。

……

“对了，二师伯，催眠术怎么那么强大，你一句‘今天吃苹果了吗？’就让李天佑跳楼身亡。我听汪仁老师说，催眠根本不能威胁人的安全，会有本能对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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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团建里有个项目，就是人站在高处，背对着大家往下跳，大家手拉手把这个人接住。这种项目训练的就是信任。催眠也是一样，一旦你要做的事情，重复而又不会受到伤害，你的本能会渐渐把这种事情，不认可它成为伤害本体的意识，这个时候无论多高，你都会跳下去。”

“你怎么把这个意识灌输到我们的脑袋里的。”

“你们？不，只是李天佑和吴海梅才能做得到。李天佑不能生育，随着年岁的增长，他开始产生错觉，无法生育和他做的事情有关，就好像缺德真的会断子绝孙一样。实际不是，无法生育只是身体上的问题，而李天佑把他上升到了心理问题，他害怕，恐慌，经常找心理医生，有的时候会催眠治疗。时间长了，李天佑会对心理医生产生像团建那样得来的信赖。我就是利用了那样的信奈。吴海梅也是如此，她失去过五个孩子，是心理诊所的常客。”Ｍ.

“可我也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