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光凭陈雯雯,根本连球场都进不去,更不会知道自己就是傅夫人。
那会是谁呢?
脑子里太乱根本想不通,不过肯定跟傅淮宸有关,一想到那家伙的偏执不讲理,如今还要因为他被人害,当初那点缠绵和感动都跑的无影无踪,她只想手里能多出一把刀,捅他个十几二十刀!
这时候,房间的门突然响了一声,开了一条缝。
沈初安已然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,她只希望手里能多出一把刀!
……
“白女士还在这里吗?”傅淮宸问。
会所里,经理又在查停车信息,然后告诉他:“早在四个小时之前,白付莉女士就已经走了,她的车只在这停了二十分钟。”
傅淮宸蹙起眉:“这种地方,适合邀请她老人家来么?”
经理说:“其实白女士本来也不在受邀名单上,不过她是您的外婆,所以……”
所以人都来了,总不能不让进吧,尤其她还是白氏企业的话事人,会所想请都请不来的大人物,别看老太太今年八十多了,耳不聋眼不花,身体可还硬朗着呢,她旗下企业的很多高层就是会所的贵宾,这样一个人,更不是一个小小的娱乐会所能得罪的起的。
傅淮宸闭了闭眼睛,四个小时,那不正是沈初安失踪的时候?
如果真是外婆做的,那么傅淮宸也猜到是因为什么了。
“傅总,您看……要不要报警啊?”
“不必了,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。”
车上,傅淮宸按下了手机里那串熟悉的数字。
“是你做的,对吧?”
电话那头,白付莉声音苍老而虚弱,语调里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慢:“我都这么大岁数了,老话怎么讲?今朝脱了鞋和袜,不知明日穿不穿,我能做什么呀。”
傅淮宸揉了揉眉心:“我知道,您对我的婚事很不满意,因为我没娶您看上去的那位,可这跟沈初安没关系,跟她结婚是我自己的意愿,是我选择了她。”
“呵,你这孩子,脾气还像小时候一样倔,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把证一领,这事儿就糊弄过去了?你想的太美了,那位家的可是……”
“沈初安怀孕了。”傅淮宸打断了她的话:“我们很早之前就发生了关系,那天确实是她太心急了,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,顶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头。等孩子生下来,我会跟她离婚。”
“……你没骗我?”
“她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