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迟迟觉得他们的态度有点奇怪,不像是高兴的样子。
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道,“上山打猎很危险?”
“危险。”
牛婶儿叹气,“我们这的山和卡伦山相连,山里不但有雪兔、狐狸、傻狍子、飞龙等小型野物,还有虎狼豺野猪熊瞎子等大型野兽。”
“我们其实不爱打猎,因为打猎意味着伤亡。”
马婶儿接话,“你们刚来没多久不清楚,王楠他们是清楚的,每年打猎,不伤几个不会罢休。”
易迟迟看向王楠他们,察觉到她的视线几人点了点头。
表示确有其事。
“药子叔不会制药?”
只要药制的好,就可以驱逐野兽,危险关头可以为自己赢得活命的时间。
当初她大伯下乡,就是靠一手制药绝学隔三差五能吃顿肉,还能给家里寄点。
比老爹他们在城里过得滋润多了。
“小药子不行,老药子可以。”
可惜,老药子几年前去了。
提起老药子,马婶儿一脸遗憾,“老药子在的时候,队长他们打猎很少出事,死人更是从来没有过。”
“小药子……”
叹了口气,她摇摇头,“采药炮制药材他学了个精通,治病救人制药他只学了个皮毛。”
甭管啥病,去他那里不是从上面申请回来的药片,就是给点草根树叶啥的让他们自己回家煮水喝。
能好好,好不了去公社,去县里或者市里都行。
易迟迟,“……”
好家伙,她一直以为药子叔医术很好,毕竟他炮制的药材品质是真的好。
对药材的处理也非常到位。
闹了半天他只采药和炮制学精了,别的都不行。
怪不得刚到那天她拿着方子过去抓药,他拿着方子看了眼就不管不顾给她抓药。
原来是不懂。
这对她来说可能是个机会。
想到明年化冻后那成片成片的农田需要她去开垦去种植,她眯了眯眼,凑到大队长身边道,“叔,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进山打猎呀?”
“咋?你想去?”
柳承启刷的转头看向她,眼神犀利。
易迟迟,“……能去吗?”
说实话,有点心动!
“不能!”
他直言拒绝,“进山可不是好玩的事,少则七八天,多则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