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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越泽郑重地点了下头,承诺道:
“落溪,你放心,有我和穆先生在,定不会让天极子走近这殿门半步!”
待房门被从外关好,沈落溪戴上口罩,从随身的医药箱中取出一柄泛着冷光的手术刀。
锋利的刀尖刺破皮肉,深黑色的血珠接连不断地涌出。
沈落溪眼疾手快地把导管针刺入谢尚锦的左臂脉中,同时将输血管固定在他的右臂处,导管与输血管中的血交替流入。
依着血流的速度,起码要一个时辰左右,谢尚锦体内的毒血才能够全部排出。
她站在一旁,一刻不错地观察着谢尚锦的身体状况。
殿内,是一片静谧。
而此刻的殿外,不速之客再度逼近。
“萧小公爷,这大晚上的,你站在此处是为何?莫不是想做那守门的蒋门神?”
天极子不怀好意地向前迈了一步,脖颈间忽地横过锋利的刀刃相挡。
“国师,更深露重,还是莫要出来擅自走动的好,论问卦布阵,我的确不如你的造诣高深,但要是比起拳脚功夫来,我倒是也能与你一较高下。”
萧越泽的眸子冷若寒潭,声线中更是透着凛然的杀意。
天极子垂眸扫了眼刀刃,面上不见半分的惧色,反倒生出了几分兴味道:
“我就猜到了她今晚会搞出些不一样的动静来,正好我也算是念秋的旧相识,我自然是不会害她的,小公爷,你还是识趣些让开为好。”
萧越泽的刀身纹丝未动,清俊挺拔的身形周围笼着一派逼人的威势。
“我说过,有我在,今夜你休想踏足此地一步,若你还再敢往前一寸,仔细着刀剑无眼!”
说话间,萧越泽手下的力道不觉加重了三分,径直将天理子的颈间划出了一道刺眼的血痕。
天极子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掌心,退步道:“好吧,既然小公爷这般不近人情,我也只好先行离开了。”
那袭白色的衣袍仿佛很干脆地便转身离去,萧越泽环抱着手臂站在原地,还未散去方才那股教人心悸的压迫。
接下来,就看穆行的了。
穆行彼时倚靠在殿后的梨树旁,听着有脚步声传来,笑道:“国师大人,当真是久仰大名了,在下乃是云国的穆行,今日特在此处恭候国师的大驾。”
夜色昏暗,天极子半眯着眼眸,森冷的眸光直射向穆行:
“前面是小公爷在守着,后面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