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特别兴奋,每天睡四五个小时就觉得能量满满,根本就不知道累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哕……哕……”他说话声里,还时不时夹杂着干呕声。
我一看他这么模样,就更觉得手里的朱砂平安符不会管用了。
我悄悄地把平安符放回原位,手却缓缓地把粒子束保护盾握住了。
只听他继续说道,“而且那个时候,我每天天马行空,瞎投资,乱消费,前后亏了一百多个,和之前谨慎的我判若两人,一直持续到六月。”
“我亏到了三百多个,连信用开都刷爆了,各种网贷也都撸遍了,我还不上了。”
“然后我就睡不着觉了,每天只能勉强睡一两个小时,哕~……哕~……还是不是干呕……”
从他说干呕这件事上,我能看出来,他是真的没说谎。
他呕了一阵儿缓了缓,才说,“我开始吃不下东西,体重狂降,思想负面,天天想zx,倾向上吊,还在五金店里买了绳子。”
“然后,一直都没能下定决心,七月初的时候,去了省级精神病院,确诊中度抑郁,疑似双向。”
“那边建议住院,我没住,因为没钱。”
“开了药就直接回来了。”
“昨天,同事看我这样下去会崩,就建议我来这边看看。”
他说完,木呆呆地看着我,那眼睛血红,后脑上的黑色鬼气也渐渐往外冒。
我一看这架势,心里直呼不妙。
他身上的东西,不是我能对付的了的。
我得想办法拖住他,叫援兵。
我一边冲着那理工男点了点头,一边敷衍地问他,“请问,您的名字能告诉我一下吗?我先帮您卜一卦。”
“黎辉,1995年6月28日,下午三点。”他认真答道,可手仍然止不住地哆嗦。
“好,知道了。”我装模作样地摇了两卦,其实是为了拖住他。
趁势就给顾以琛、胡彦祖、玫瑰姐都发了微信求救。
可下一秒谁都没出现。
短短两秒,我就由满心希望到失望再变成了斗志满满。
遇到打不过的厉害东西,我可不能把自己真正看得东西说出去。
否则一旦激怒了对方,我就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了。
现在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尽量拖延时间。
不就是忽悠吗?
我能行。
我一定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