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密，笑的很开心。

杭缇掏出烟盒抽了一根烟咬在嘴里，点燃。

一条腿屈起，手臂搭在膝盖上指尖的香烟还缭绕着烟雾。

***

回到墨园。

刚洗完澡，苏沐橙正在擦头发，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。

杭缇打来的。

她用毛巾包好头发，一只手压在头顶，另一只手接通电话。

“喂。”

“师姐。”电话那头儿，传来杭缇略显低迷的声音。

还有音乐的嘈杂声。

震耳欲聋。

“你在哪儿？”苏沐橙捏着手机问。

“师姐，有空吗？出来喝杯酒。”

苏沐橙微微眯眼，随便吹了吹头发，拿上衣服就下楼。

da酒吧。

劲爆的dj直震人的心脏，沉沉重重的。

男男女女坐在一起，气氛浓烈。

苏沐橙戴着口罩，精致的眉眼清冷寡淡，目光在人群中搜寻。

角落的卡台上。

她看见杭缇一个人坐那儿喝酒。

一杯接一杯的往喉咙里灌。

苏沐橙抬脚拨开人群往那边儿走。

杭缇抓着威士忌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，正要喝，一只手压在她杯口。

抬头，就对上苏沐橙那双漆黑的眼睛。

她拉下口罩：“怎么回事儿？”

“师姐，你来了。”

杭缇笑了笑，漂亮的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有着浅浅的红晕，配上她一身黑衣，却又毫无违和感。

她拿出一个新的杯子，倒满，推给苏沐橙：“师姐，喝点儿。”

苏沐橙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
两秒后，在杭缇对面坐下，面无表情的：“遇着事儿了？”

很少见她这样。

“心情不大好。”

杭缇垂下眸，头微微低着，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，在她脸颊两边打下一片阴影。

黑沉，又添了几分神秘。

她不肯多说。

“行。”

苏沐橙点头，松开手，拿起酒杯，和杭缇碰了下：“陪你喝点儿。”

一杯酒下肚。
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。

苏沐橙掏出来一看，是墨言琛发来的视频通话。

“………”

她怔住。

没敢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