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使，他说的是真心话吗，还是为了脱身才……”

【……真的。】瑞希对奈奈生有好感，这一点，系统再清楚不过，【瑞希很喜欢你，真心的。】

“是吗……？”奈奈生还是有点不理解。她不明白为什么瑞希会喜欢她，还说她温柔。她什么时候对瑞希做过温柔的事情了？她实在想不明白，妖怪的脑回路跟普通人类大概不一样？

【你只要知道瑞希喜欢你就行了。】系统总结，它一点都不想告诉奈奈生，瑞希有M的倾向。奈奈生的外表又极具欺骗性，就是那种看起来天真温柔的女性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。

“那就不管了。”奈奈生放弃思考瑞希告白的合理性问题，她说，“瑞希会酿酒呢，真好。”她很羡慕的样子，“我可以学吗？”筵席间，瑞希说他喝的是自己酿的酒，奈奈生还愣了好久。

【为什么要学？】系统不解，【让瑞希给你酿酒不就行了吗？】

奈奈生一时沉默了。

她不明白为什么叮叮当总是把瑞希跟她联系在一起。

【……】系统安静了一阵，约略明白了奈奈生的别扭心态，【陌生人又怎么样，相处一段时间就熟悉了。瑞希迟早也会成为你的神使，你要学着接纳他。】在系统看来，瑞希就应该是奈奈生的神使，就好像巴卫是奈奈生的神使一样，天经地义的事情，哪里需要质疑。
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又是所谓命运的安排吗？奈奈生妥协了。

【不要对命运心生反感，它感觉得到。】系统警告。

“是，我明白了。”叮叮当这么郑重其事，奈奈生不能不听。

【好了，就这样吧，今晚继续去《全职猎人》的世界。这次，你要不要换一个身份？】

“什么？”奈奈生懵懵懂懂。

【在《全职猎人》，你随机获得的职业是幽灵。既然是幽灵，怎么可能不会附身呢？】系统开玩笑，【第一次进入猎人世界是幽灵本体，第二次为什么不试着使用附身的本事呢？】

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奈奈生姑**眼睛变得很亮很亮。

……

1995年7月27日，女巫离开猎人世界5天后，她又回来了。

回过神来，奈奈生发现自己站在某个衣柜前面。应该，附身完毕了吧？奈奈生扫了房间一周，迅速找到梳妆间。第一次附身，她很想知道这个身体相貌如何，感觉这个身体比她本人要高挑一点，穿着美美的长裙，戴着花边帽子，似乎是个挺时髦的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