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只是觉得，神明的通力和人类的灵力是两回事。先让奈奈生循序渐进地了解相关讯息，再来进行尝试，这样才能避免她发生失误导致自信心受到打击。不过——

“万一而已……奈奈生是我巴卫承认的主人呢，不会有问题的。”巴卫反过来安慰神情兴奋一点都不紧张的土地神少女，“奈奈生现在先听我讲解吧。神的力量为通力，借由使用通力，使力量增强，现在先来看看你的通力有多强。你把这盆水变成酒看看。不要紧张，一次不行就再试一次。”

奈奈生眼睛熠熠发亮，她喜欢喝酒，看她屡教不改频频进酒吧就明白了。从那壶随身携带的苏格兰威士忌也能看出来，这家伙非常喜欢喝酒，还一点不怕喝醉。

“呐~巴卫~什么酒都能够变出来吗？”她兴奋得连声音都隐隐颤抖。天哪，难道她以后能天天喝免费的美酒吗？那么她一定要把全世界的美酒轮一个来回，每天都不重样地喝！

她的脸上，是纯然属于酒徒的欣喜。巴卫弯了弯嘴角，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，一个让女人着迷又让女人心碎的微笑。

“是的，只要是你喝过的酒，都能够变出来——”巴卫说，声线稳定，优雅温柔。

这个时候，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，详细指定某一种酒耗费的通力是前者的十倍。不管是哪一种，她都能够办到吧？少女欣喜的表情，让他不由自主地相信她。

“那就再来一次吧，苏格兰威士忌……！”

奈奈生兴致勃勃地在白符纸上写了酒名，贴在水面。四十年陈的苏格兰威士忌，自然是难得的好酒，就算她有着挥霍不完的钱财，也不是每一次都能买到合心意的美酒。

巴卫知道，不需要品尝了。熟悉又陌生，浓郁的酒香，充斥在空气里，几乎要把他带回昨晚迷乱的回忆之中。比昨晚更为纯然凛冽的酒香，蛊惑着他的感官。神使和土地神相视一笑。

“……这个时候，喝上一杯也不错。”

鬼切和虎徹开心地拿来酒盏和酒勺。奈奈生品尝着自己用力量变化出来的美酒，当真心满意足。她愉快地想，就算是为了这个被酒徒钟爱的能力，她也愿意当土地神呢……！

喝完酒，还得继续试验。

巴卫说，奈奈生的通力不弱，把水变成酒恐怕测试不出她能力的极限。神社内有一片梅花林，如今不是开花时节，他要求奈奈生用通力让梅花全部盛放。奈奈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。

咦咦咦……？？？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土地神通力的测试很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