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徐松了口气,也嘿嘿笑起来。
“你瞅瞅,那洗澡的小娘皮细皮嫩肉,长的那叫一个动人,真是馋死我了!”
他早些年的时候,村里来了一个流浪的疯婆子,被他给捡回家当媳妇了。
可谁知这婆子不仅疯癫,时常打骂毁物,还有个瘆人的牛气癣。
就连那夫妻之事,也是行不得。
婆子虽疯,但也知道赖着他便可有吃有喝,也就一直住在家里不走了。
勉勉强强,还能烧火做饭,给他洗洗衣裳。
时间长了,他也适应了。
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,便总有种邪火涌上,总也得不到发泄。
如今看到有漂亮女人洗澡,这便猴急起来,恨不得能尽情窥探。
苟柱子也是老光棍,自然懂得老兄弟的想法。
两人嘿嘿一笑,不约而同凑近了几步。
“那小娘皮,故意在这种地方洗澡,你说是不是心里痒得很,故意想找男人?”
“那谁说不是呢,我看湖边似乎还有她衣裳,你说咱们去偷来如何?”
“那感情是妙,咱们把她衣裳偷了,一会看她咋的洗澡出来!”
“嘿嘿,那岂不是看的更清楚了……”
两人说完又是一阵猥琐的大笑。
老徐是个行动派,趁着迟映雪低头的时候,溜过去直接把衣裙给拿走了。
闻着带着幽香的衣裙,两个老农都无比陶醉。
“这,难道就是传说中女人香?真他**好闻啊!”
“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,等这个小娘皮出来,咱们还有更刺激的呢!”
苟柱子拍了把老徐的光头,一双如狼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湖面的身子。
迟映雪在湖里呆了半天,渐渐也感觉有些冷了,忍不住打了喷嚏。
这湖水不深,也就才到腰身,可不知为何却格外的凉,就像淬了冰一样。
钟萧离看都不看一眼,她在这里泡着也没什么意思。
缓缓地游到岸边,她正准备穿上衣裳,却忽然发现连衣裙带肚兜都不见了。
难道是被水给冲走了?
那也不可能。她明明卷成一个卷放在岸边,就在这大石头旁边,还用东西压住了。
除非是有人偷走了!
心中一惊,她四下张望,顿时和草丛里两双直勾勾色眯眯的眼睛撞上。
老徐见藏不住了,顿时兴致勃勃地